院外等了三刻钟无人开门,才气急打碎大门都说的明明白白,好像有人一直在旁看着一般,文相甚至都不知是谁散布的消息。
现在这事情早已变成说不清对错的情况,如果只是一个小人物那么书院绝对会捏碎他。
但是对面可是大明域储王,二千铁衣卫随行,坤榜有名的人物,会是小人物吗?
如此的话,那也就谁吃亏,谁自认倒霉了。
“难道王爷就这样不管不顾吗?书院早就和我大夏成为一体。
这么多年,书院也不知为我大夏选出了多少人才,如果连我们都不管,那我大夏不是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文相语气有些压制不住了愤怒,连对禹鼎的话都有了咄咄逼人之感。
禹鼎眼睛也微微眯起,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文相道:“那依文相之意了?”
“前有王爷调动各城私军围堵明王子,然后调动定海城将士前来缉拿。后则书院号召天下书院弟子向明王施压,养不教父之过,必要将明王子此次的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付出代价。”文相语气坚定道。
禹鼎没有答应文相,反而问道:“那本王有几个小问题,请文相给我个解答。”
“其一,调动各域私军围堵铁衣卫,在二千铁骑面前就是个笑话,这是怕他们没有吃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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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调动定海城将士,如果海族来犯,那我大夏怕是会成为千古罪人。这罪名本王担不起,文相或者书院可以担得起吗?
其三,朝着明王施压,靠什么施压,靠嘴巴吗?有用吗?”
都说愤怒会让人失去智慧,文相被禹鼎的反问,让脑子多了一丝清明。
此时的文相才发现,今日的王爷看着和平时似乎更加不同,少了一丝儒雅和温和,多了一丝英气和霸气。
文相眼中有了些深邃,看着禹鼎恭敬道:“那依王爷之意了。”
“就如昨夜武罗临终之言,望我大夏能多出名将,洗刷他之耻辱,他之辱同样也是我大夏之辱,我禹族之辱。”禹鼎声音平静的诉说着。
台下为数不多的武官眼眶似乎有些红了,而更多的文官也低下了头,主辱那臣了?
禹鼎缓了口气接着诉说道:“所以这一次我并不怪那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是他用耻辱打醒了本王,如果本王大夏边城有百万将士,每座城池拥有十万的护卫队,王城有数千和本王一样的有穷私军,那么这事会发生吗?”
“怪只怪我大夏太弱,怪本王无能,但是为了今日之辱,也为了日后再无可能出现昨夜之事,本王愿冒天下大不为,下得此令。”
禹鼎看着殿外格外明亮的天空,似乎看到了那张和自己年轻时一样的脸,倔强而顽强。
“从今日起大夏实行弃笔从戎令。”
一剑入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