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官久离家乡,是以家乡话依然生疏了,驸马爷知道海州?”不知为何,文良心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石小凡笑了笑“不知道,我在京东东路密州一带待过一段日子,听惯了那边的口音。密州也有些海州的生意人,他们的口音我还记忆犹新,文县令看起来倒不像是那里人啊。”
“下官惭愧,是下官忘本了。下官敬驸马爷您一杯,来来来,吃酒。”
石小凡身后站着的狗腿子们面面相觑,这文县令这是咋地了,怎么一提起他的家乡,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
这种宴会场合,狗腿子们只能眼巴巴的站在身后陪着。石小凡也有些奇怪,这文县令在家乡欠人钱啦还是偷人狗啦。不过这文良心对自己一直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石小凡也不好开他玩笑。
对于看着不顺眼的家伙,石小凡就想挑衅一番。像是文良心这种对自己恭敬客气的读书人,石小凡便不好再为难他。
只有旺财这个臭不要脸的在自我yy着,他低声道“定然是文县令在家乡名声不佳,是以咱们小公爷一提起这个,他就紧张了。”
来福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旺财这个智障的,而狗腿子中不乏大脑短路的家伙,比如二虎就有些相信了“你怎么知道?”
旺财装出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冷笑一声,加倍小声的道“我观这文县令印堂发黑,定然是与寡妇有一腿。想来他是在家乡和邻居寡妇私通,闹得无颜面对家乡父老。不然,你说说他为什么没有家眷?”
这确实有点奇怪,县令上任,都是携带家眷仆从的。文良心来雍丘县,只是孤身一人,连个家眷都没带,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文县令啊,你夫人为何没来?”石小凡问道。
“这个,拙荆乡野村妇,不喜抛头露面,尚且在老家侍奉家母呢。”
石小凡“哦”了一声“既如此,想不到夫人竟然是个大孝之人。只是文县令啊,你来这雍丘县上任,一路之上难免辛苦,这家眷不带也就罢了,连个仆人都没有,就不怕路上遇到恶人啊。”
文县令轻轻一震,似乎沉浸在往事中,随即慌忙举杯笑道“下官也是个粗陋之人,一个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