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两个狱卒都听不下去了,凌天扬太恬不知耻了。史泽书并没有搭理,早已飘然而去。望着人家自由的背影,凌天扬怅然若失。
史泽书回到了石府,把事情和石小凡说了。石小凡沉吟了一下“这么说,是那罗鸿德家暴在先,高兰兰是忍无可忍了?”
史泽书点了点头“是的驸马爷,小人看过她胳膊上的伤口,确实触目惊心。”
“以你对罗鸿德的了解,他是那样的人么?”石小凡又问他。
“不是,罗大哥为人洒脱仗义,不似丧心病狂之人。”史泽书摇了摇头。
石小凡皱了皱眉头“高兰兰这个女人七窍玲珑,看起来精似鬼。也许你被高兰兰骗了,不过如今她已经死了,至于她和罗鸿德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旁人也无从得知。算了,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吧,行了,我也该回宫去挨骂了。”
史泽书又是一惊,当下也不敢再多问,只是想起了凌天扬,于是又道“驸马爷,小人在天牢见到凌军头了,他、他想求您放了他,还说他知道错了。”
为了凌天扬的事,老爹石元孙已经很久没搭理自己了。石元孙怪儿子把凌天扬送进了天牢,石小凡不但落井下石,还不肯搭救。总归是自己的二舅,想来这些日子在牢内吃得苦也够多了,石小凡点点头“行、我知道了。来福旺财,备车!”
备车去皇宫,自然是去挨骂去了。到了皇宫,石小凡垂手立在一旁要多规矩就有多规矩。赵祯冷这个脸,在文德殿内来回踱步,石小凡时不常拿眼睛瞟一下赵祯,随时等待狂风暴雨。
终于暴风雨来了,赵祯一顿劈头盖脸“石小凡!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去天牢杀人,你还真把大宋律法当儿戏,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了!要不要朕把这个皇位让给你,来来来。你试试、你试试这个龙椅坐起来舒服不舒服。”
石小凡歪着头“不用坐,肯定隔屁股,臣宁死不屈,打死不坐。”
“你要翻天了!”赵祯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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