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与为伍的来福抱着大鹅扔掉了一脸凌乱的旺财，狗腿子们对着旺财纷纷唾骂，偷鹅贼。

石小凡一脸的不怀好意，狗腿子们都知道是小公爷在捉弄旺财，骂的加倍狠了。

“旺财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贼，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

“旺财，我们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这要是被小兔子知道，你们猜她还会不会喜欢一个偷大鹅的贼？”

“还用猜么，肯定不会再喜欢了。”

旺财气的大怒:“是小公爷让我偷的，你们休的冤枉好人。”

“哇，旺财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居然污蔑小公爷。”

“就是，小公爷怎么会去偷一只鹅，咱们缺那一只鹅钱么？”

来福:“呸，臭不要脸！”

旺财欲哭无泪，一脸的生无可恋。

石小凡看逗得差不多了:“行了行了，是我让旺财去偷的，走走走，去西山！”

旺财立刻满意了:“看到没有，我就说是你们冤枉我吧。”

来福撇了撇嘴:“啧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小公爷为了保护你，故意说是他让你干的。”

旺财:“……”

来福抱着大鹅摇了摇头，然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旺财一怔，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我掐死你！”

西山，狗腿子们来了之后才发现，石小凡并没有过多关心玻璃厂的生产，他来这里似乎另有目的。

曹小梅回京了，毕竟她再跟着去西山不太合适。虽然她想去，石小凡哄着让展云鹏把她送回了京城。

展云鹏他们几个，原本在马军司的军士，如今活脱脱成了石府狗腿子了。

“来福，去把大鹅煮了，记住，鹅毛留给我。”

来福大为奇怪:“小公爷，你要鹅毛干什么？”

“做笔。”

笔？

要知道，古人一直都是用毛笔写字。毛笔字虽然好看，但缺点就是字体太大，还有保养麻烦书写速度慢。

石小凡想做一种鹅毛笔，这种笔字体小，节省纸张不说，书写速度也快。

钢笔和圆珠笔就别想了，那是现代人才有的玩意儿。至于铅笔，石小凡还没找到合适的石墨矿，就算有石墨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提纯。

鹅毛笔制作简单，书写速度也比毛笔快的多。石小凡想研制出这种鹅毛笔，这会使朝廷各部衙门办事效率快的多。

晚上旺财把鹅毛给端过来了，石小凡在屋里子点了个石炭炉子，炉子上的铁锅里炒着的居然是河沙。

河沙已经炒的很热，石小凡仅能靠感觉实验。因为鹅毛笔正式制作前前，需要对鹅毛进行热处理。

具体方法就是将羽管插入砂中，将砂子加热到上百度，待冷却后取出，此时笔杆会变得不透明，据说会更坚固。

经过几次实验，石小凡成功的做出来了几支鹅毛笔。

制作鹅毛笔，最关键的步骤是削。大部分是用剪刀在羽管根部斜切一刀，笔头再用小刀修整。

斜切角度要适中，留成3040度最佳，可保持储墨量不能过少或过多。

在靠近笔尖，手指握处的鹅毛必须剔干净，否则在书写过程中极其碍事。

有些使用者也许是考虑到便捷，整根笔杆的毛全部都会剪光，只保留笔杆。

鹅毛笔制好以后，石小凡蘸了一些墨水在纸上书写起来。虽然三两个字就得蘸一下墨水，但书写速度很明显比毛笔快的多的多。

重要的是字体也小，一张纸可以写数百个字，而且鹅毛笔用起来颇为顺手，让石小凡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小时候的感觉。

他用的是徽墨，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