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很聪明,她不是怕石小凡。
一个外地人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你再怎么厉害,你也是个外地人。
在阳谷县这样的小地方,地头蛇才是她得罪不起的。
而武大郎撞破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奸情,王婆加倍不会怕三寸丁枯树皮的武大郎。
她怕的是那位打虎英雄,武松。
武松回来,若是知道王婆从中撮合二人,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是以,见到众人撞破了奸情,她慌忙替自己脱身“哎呀我说小娘子啊, 我、老身我让你来是给西门大官人做衣服的。
你、你怎地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哎呀,这传出去,街坊四邻的让我怎么做人。”
石小凡大怒“闭嘴!你个老妖婆,就是你从中作梗,你收了西门庆的好处,带了潘金莲来和他幽会。
你以为我岂有不知,武大郎,等你兄弟武松回来,你这么跟他说便是。”
王婆吓得浑身一颤,撒起泼来“我说你是哪来的小子,怎地血口喷人。
这阳谷县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老身我站得直行的正。
就算是到了官老爷面前,老身也敢打包票,这事老身全然不知情。”
潘金莲倒是显得一脸委屈起来,她过去拽着武大郎的衣袖“大郎,咱们回家吧。
这些外人就知道看咱们的笑话,理会他们作甚。”
“啪!”
的一声,武大郎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贱人,你还有脸说。
你丢尽了我的人,让我如何在街面上混。
左邻右舍,会如何看咱们。
我本以为,你从清河县搬过来会变了心意,不曾想你还是干出这等羞耻之事。”
潘金莲捂着脸,不怒反笑“哈哈哈哈,丢人?
你也知道丢人,我潘金莲貌美如花,嫁给你这么个三寸丁枯树皮的男人,我不丢人么。
旁人在背后,说了我多少坏话,他们又是如何耻笑与我的。
丢人,你知道我偷汉子丢人,谁来想过我的感受!”
潘金莲的声嘶力竭,竟然使得武大郎哑口无言起来。
自卑,再次的袭上他的心头。
武大郎是个老实人,不管任何时代,这样的老实人注定是没出息。
他从不与人交恶,旁人骂他他不气恼,旁人打他他不还手。
在家经营着自己的馒头铺子,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若不是自己的外貌,确实他的日子要幸福的多。
而潘金莲,除了不守妇道,做事也勤快。
烧火和面样样拿手,煮饭女红也都是女中翘楚。
可惜,偏偏就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石小凡看着眼前这个被骂了千年的女人,再看看武大郎的长相,他一时竟恨不起来。
虽说这不能以貌取人,可、可武大郎长得太也石小凡看着武大郎“算了,我说武大郎,你和金莲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是出身大户人家的丫鬟,你呢是个贩夫走卒。
你二人原本就不般配,这样吧,你一纸休书休了她。
自今而后呢,你走你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岂不甚好。”
眼下只有这个法子,若是他二人能离婚。
自是上上大吉。
想来,武大郎也不至于最后被她毒死了。
武大郎心中一动,他看向潘金莲,似乎还有一些不舍“这、这倒也是个法子,娘子你若是不愿意跟我过了,我写封休书休了你便是。”
潘金莲大惊“你、大郎你要休了我?”
武大郎点点头“正是,这位公子说的没错。
你我本不是那一路人,咱们还是早些离了,还你自由身。
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