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画出了花样子,绣在了衣裳上。”
“你师傅是谁?”顾如烟似的有些激动,抓紧了戴佩兰的袖子。
“师傅就是师傅,我不知她姓名,当时我问过,但她不肯说。”戴佩兰答道。
“那她现在何处?”顾如烟紧紧追问。
“我不知道。”戴佩兰老老实实地回答,“师傅从未说过她住在何处,每次都是她来找我。不过自从我十四岁学成出师,她就再没出现过了。”
“是么?”顾如烟面露失望,“那她长什么样子?”
“她……”
戴佩兰正回忆,顾如烟却松开她的袖子,摆起了手“不必说了,反正说了我也不知道。”
既是不知道,方才问那么多作甚?她还以为她们是故交呢。戴佩兰满心奇怪,但她与顾如烟不熟,颇有拘谨,什么也没有问。
且说叶雨潇一口气飞奔至平南王府,一路上都在深深地反省。她自认是警觉性很高的人,这次忘性怎会这么大?归根到底,是她放松了警惕,而她为何会放松警惕,是因为平时欧阳晟把她照顾得太好了。对,全赖欧阳晟。就怪他。
叶雨潇毫不讲道理地把锅隔空甩到欧阳晟身上,迈进了平南王的书房。
平南王见着她,分外高兴,笑呵呵地冲她招手“潇潇,你来得正好,快来瞧瞧!”
瞧什么?叶雨潇凑上前去。原来平南王面前的书案上,放着一副画像,准确地说,是一副年轻男子的画像。那男子穿着箭袖窄衫,头戴尖帽,打扮与熙朝人很有不同。
“这是谁呀?”叶雨潇问道。
“乌劼国左山公,呼延牧。”平南王依旧笑呵呵的,显然心情很不错。
“呼延牧?”叶雨潇诧异着问。她的外祖父,一个人猫在书房里,看呼延牧的画像?
“对,呼延牧。潇潇,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让我打听呼延牧的?”平南王瞧着叶雨潇的反应,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