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讲究。你们今天把人带走,回京城后再拜堂成亲,能有什么问题?”
欧阳晟还要再说,叶雨潇却抢了先,问戴佩兰道“戴姑娘,你可愿意此次便随我们入京?”
戴佩兰看看戴老三和张氏,表情木讷,没点头,也没摇头。
叶雨潇道“照我看,你迟早都要入京的,与其等着姚鹰来接,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这几个人,你都已经认熟了,路上有伴,说说笑笑,倒也快活。”
张氏见叶雨潇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十分欢喜,上前使劲儿把戴佩兰一拍“死丫头,你发什么愣!没见宁惠夫人在问你话?”
戴佩兰绞了绞手指“我……我走。我跟宁惠夫人走。”
“好!”张氏把手一拍,高兴得笑出了声,“那你还坐着做什么,赶紧随夫人去。”
戴佩兰站起身来,低着头道“我去收拾行李。”
“你还收拾什么行李?京城要什么没有?”张氏使劲儿地又拍了她几下,“你的那些东西,留给两个妹妹不行?”
叶雨潇清楚地看到,戴佩兰的眼泪溅了出来,又被她飞快地用袖子擦干了。
她平日里只道女人不易,却不知生活在底层的女人,更是艰难,跟戴佩兰比起来,无论她还是孔明月,都是泡在蜜罐里的人了。
戴佩兰低着头,小声地跟张氏道“我有些草药,是已经晾晒好的,我想带走……”
“去拿,去拿!”张氏不耐烦地挥手。
戴佩兰忙着朝屋后去了。
欧阳晟给叶雨潇打了个手势,两人出了门,到院儿中等她。
欧阳晟问叶雨潇“你并非轻易妥协的人,为何轻易顺了戴老三夫妇的意?”
叶雨潇轻叹一声“有这样的父母,想必戴姑娘就算留在家里,也过得不如意,还不如我早点带她去京城。”
倒也是,只是……欧阳晟道“毕竟是出阁这样的人生大事,连酒都不摆就走,实在太寒碜,有损戴姑娘的颜面,姚鹰脸上亦无光。”
“谁说她不摆出阁酒的?咱们回京城摆。”叶雨潇道,“等拜堂那日,摆了出阁酒再上花轿。”
“你的意思是,到时接戴老三夫妇去京城?摆出阁酒,没娘家人可不行。”欧阳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