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了。”小纂为她答疑解惑。
是么?怪不得。那婆子先前怎么没看看她?她可是实打实的姑娘身。叶雨潇摸了摸鼻子。
小纂犹自乐着“薛小姐这回逃不过了,名声一旦败坏,医馆都会开不下去。”
叶雨潇走近两步,拍她的肩膀“热闹咱可以看,幸灾乐祸的言论却不可传。无论她与丁院使如何,跟咱们都没关系。虽然我打心底里认为她医德有失,无时不刻盼着济世堂早日易主,但竞争得走正途,如果我们也用些旁门左道,跟她又有何分别?”
小纂细细体会着她话里的意思,心头浮上敬意,郑重应了声“是”。
欧阳晟倒背着手,静静地看叶雨潇。这就是他的女人,与人争斗时,手段花样层出不穷,但一颗心却是摆得无比端正。或许这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职业,心怀敬畏;而一个怀揣着敬畏之心的人,路子总是不会走得太偏。
老话儿都说,娶妻娶贤,她的女人,又何止一个“贤”字可以形容。
叶雨潇明明没有做什么,他却生出了与有荣焉之感。
小纂退下,去传达叶雨潇的精神,约束两处明澈的医女及工作人员,勿要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叶雨潇瞅着欧阳晟,想起一件事来“你为何每次都来得这样及时?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你猜。”欧阳晟伸手一搭她的肩膀,稍稍借了点力,飞上树梢,又借着树木的遮掩,消失在了院墙外。
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叶雨潇翻了个白眼,回医馆上班。
八卦的传播速度,比病毒还快,等她坐到医馆的门诊办公室时,里外病人全在议论刚才的事儿。
“刚才你瞧见了没,太医院丁院使的夫人,带了二十几号人,把宁惠夫人堵在了隔壁的学校里,说是她与丁院使有私!”
“嗐,那是丁夫人弄错人了,与丁院使有私情的,是后面巷子济世堂的薛小姐。”
“对对对,不是宁惠夫人,丁夫人因为弄错了人,还给她磕头道歉了。”
“那薛小姐……”
“薛小姐被丁夫人追着打回家了。”
“这事儿还没完,丁夫人扬言要给薛小姐验身,就在明日!”
“哎呀,那明日还有热闹可看。薛府在哪儿?我得先去弄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