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欧阳晟绕过石桌,把她从石凳上拎起来,固定在了身侧。
“我不用你扶,我酒量好着呢。”叶雨潇扭着身子道,“女人的酒量往往成极端,要么沾酒就倒,要么海量惊人,我是属于后者。”
“行,行,您海量。”欧阳晟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恩爱示人,又忘了?”
好的,好的,秀恩爱,时时处处秀恩爱。叶雨潇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欧阳晟搂着叶雨潇到了门口,来传信的内侍叶雨潇认得,乃是那日在保和殿帮她消毒匕首的小太监王安。
王安见她和欧阳晟举止亲密,惊讶了一会儿,方才上前“王爷,叶大小姐,魏公公让我给您二位捎句话,恒王告了王爷欺君之罪,你们可得有所防备。”
叶雨潇谢过他,就要递赏封。
欧阳晟却先一步让人打了赏,责备叶雨潇道“你既然已成为本王的妻,就该处处花本王的银子,怎可动用私房。”
呃……这也是秀恩爱的一部分吗?叶雨潇捏着没能递出去的赏封,暗暗地想。
王安捎过口信,先一步回宫复命。
欧阳晟带着叶雨潇骑了同一匹马,将她圈在了身前。
“我可以自己骑的。”叶雨潇道,“这也是为了秀恩爱吗?”
秀恩爱?欧阳晟分析了一下‘秀’这个词的意思,道“本王是怕你酒劲儿上来,掉下马去!”
她才不会酒劲上头,她喝五十度的白酒都没醉过。叶雨潇撇了撇嘴。
马匹疾驰,冷风扑面,她的酒果然马上就醒了,但整夜未眠的困意却突然袭来,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靠着欧阳晟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欧阳晟留意到怀中人安静下来,低头去看。这女人睡着的时候,倒是恬静可人,不见半分张牙舞爪。
他犹豫了一下,中途停了下来,唤姚鹰去临街的店铺里买来一顶披风,把叶雨潇裹了个密不透风,方才继续朝宫里去了。
叶雨潇难得睡沉一次,等她醒来时,人已在御书房门口了。她望着肩上的披风迷糊了一会儿,被欧阳晟牵着手,迈进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