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与金矿的联系。
至于刘大……
钱来说,他已经派人去刺杀了。
吸了口气,安国公道“去余州打听一下刘大的情况,若是活着,便也没有必要让他继续活着了。”
管事得令。
安国公又道“继续打听世子和赵福海的消息。”
“是。”
“余州知府是……”
“赵霁德。”
安国公蹙了下眉,“那个杀猪状元?”
管事点头,“是他。”
“去试探一下吧,看看他到底查到哪一步,若是当真到了我这里,杀了。”
“是。”
一串命令吩咐下去,安国公抬手一挥。
管事领命离开。
管事一走,安国公招来死士头子。
“让你派人去截杀四皇子,怎么四皇子安然无恙回来了,你的人却没了消息。”
死士头子……
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的人被四皇子给杀光了呀!
当然,这话他不能直接说给安国公听。
只能一抱拳,“奴才无能。”
安国公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既是他回来了,寻个机会,杀了,我不想再看到他。”
死士领命,闪身离开。
安国公惆怅的仰头一叹。
世子不见了。
金矿暴露了。
三丫头又闹着非要嫁给四皇子那个废物!
真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啊!
这厢,安国公焦急又愤怒着。
那厢,安国公府东跨院的花圃前。
一道黑影闪身一晃,在花圃处的墙根下挖出一个人。
挖出的人拖至墙根下的阴影处,那黑影将花圃复原。
一切做好,黑影一把将挖出的人塞进麻袋里,肩头一抗,纵身离开。
黑影在京都街头几闪,终是进了西南方向的一处民宅中。
屋里点着一盏灯。
路詹进门便如同倒土豆似的将麻袋里的钱来倒出。
“劳烦您将他治活了。”
路詹对面,是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没好气的翻了路詹一个白眼,“大半夜的,就不让人睡个安生觉,你这从哪刨出来的人,怎么一身的粪味儿!”
“安国公府东跨院的花圃下,估计才施肥不久。”路詹嘿嘿笑着道。
说话间,那老头已经抬手搭脉完,翻了翻钱来的眼皮。
“送来的还算及时,再晚一盏茶的功夫,也救不了。”
说着话,老头将一颗药丸塞到钱来嘴里,抬手在他胸前一拍,药丸被吞下。
对于老头的举动,路詹见怪不怪。
“还得劳烦您一件事。”
老头瞪他一眼,“让不让人睡了!什么事!快说,说完赶紧走!”
路詹就笑道“还得劳烦您去一趟殿下府邸,给殿下瞧瞧。”
“他怎么了?”
老头虽话语依旧不耐烦,但关心之色却也不加遮掩。
路詹就道“这事,一言半语说不清,您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老头叹一口气,“我真是欠了你们主仆的!”
说着话,却扯过衣袍穿了。
路詹指指钱来,“他不要紧吧?”
老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说你到底急不急,急就赶紧走,哪这么多废话!”
路詹……
得!
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