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把迎春嫁了过去。
只听贾赦摸着胡子又感慨,语气充满惋惜“孙家小子一到京城就来求我,我瞧着他挺懂事,还想把迎春许给他呢。”是一出手就是五千两,出手阔绰,才让你动心吧?
贾珍与贾珠都知道自己想对了。
“那他现在的石阳卫指挥使是你托人给办的?”贾琏疑惑的问,“他原来的平阳卫指挥使和这个差不多。”
贾赦摇摇头“那谁知道。反正我送了马志远三千两银子。他痛快收了。”
马志远,兵部左侍郎。
“这就奇了。爹,不会是马侍郎知道你收了人家五千两吧?”贾琏奇怪的看着贾赦。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父亲在他这里完没了威慑力,竟然一点都不怕了。
兴许,绝了对父爱的期盼正是自身强大的根由,贾琏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面前的这位大老爷也不过如此,事情办的一团糟,远不如他一个兵部的芝麻绿豆小官。
忽然间,贾琏又兴奋起来,原来曾经以为不可逾越的高峰已随着自己的努力变成了抬脚就能跨越的小土堆。
吁——
长长呼出一口气,贾琏满脸释然。
他这里心头翻江倒海,贾赦几人却扔在讨论后续。
贾珍习惯性扯了扯袖子,忽然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奶渍,手不由一顿。
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的样子瞧了瞧几个男人,见无人注意,又装作随意的甩了甩袖子,将那块不明显的奶渍遮住。
吁——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两人异口同声,都发现了对方的动作,不由相视一笑,虽说都不知道对方为何松了口气。
贾政还在数落贾赦如何丢了荣国府的人,如何丢了贾家的人,如何丢了小辈的人,还说他出门都没脸见同僚亲友,想来小辈们一样。
甚至还说,贾赦的行为及后果会影响家里嫁出去的姑娘在婆家的地位。
就差将人鞭尸了。
“那这五千两该如何解决?”
买官总不能告上衙门吧?本身就是贿赂及受贿。
这也是孙绍祖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要不,把五千两还回去,就当买个教训。”贾珠道。
“不可!”
“不可!”
“绝对不行!”
没想到其余人等没一个同意的。
见此,贾珠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