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失利,根本不需要舞弊。”柳景庄傲气地将案卷甩在桌上,拒绝翻看。
月宁安脸上一沉,再次将案卷拿起来,塞到柳景庄手里,严肃地道“认真看!从头到尾,一个字也不能落下。”
“我看!”柳景庄身为才子的傲气,在月宁安面前瞬间溃败。
他老老实实地坐下,翻开案卷,一字一字看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好半晌才将手中薄薄的案卷看完,惶恐不安地看着月宁安,颤抖地开口“这,这是真的?”
“能定罪,必是证据确凿,这上面的人证肯定经得起盘问,物证也是存在的。”月宁安见柳景庄一副“单纯”的样子,觉得柳景庄前几次科考失利,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官场上,凭才子的傲气和清高可走不远。
“我安排你去见见他们,你私下问一问他们,详细的事情经过。”月宁安话虽如此说,实则已不抱什么期待。
次相张延出手,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案子办成了铁案,可以肯定这案子一定没有破绽。张延应该早就盯上了柳景庄,盯上了唐齐与肖诚,早早地就布好了局,只等有需要的时候爆出来。因此这两人便是没有舞弊,也必然做了一些令人误会的事。
这两人翻不了身。
但这些,她暂时不能跟柳景庄说,有些事得柳景庄自己去了解。
“能见吗?刑部的人说,他们犯的案子影响恶劣,不得探视。”柳景庄一脸苦涩地道。
真正去求人的时候,他才发现才子的名声,一点用处也没有。
昔日看重他的贵人,也只是嘴上看重而已,遇事根本不会花力气去帮他。
“之前不可以,现在可以。”张相督促的案子,没有人敢轻视。
先前案子还没有定,为为防旁生支节,自然不会让柳景庄与犯人接触,现在事情已成定局,疏通一下,私下见一面并不难。
当然,依柳景庄的能力,哪怕是见一面也办不到。
“宁安,还是给你添麻烦了。”柳景庄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
月宁安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唐齐与肖诚的案子已经定了,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们。我让管家去打点了官府的人,会把他们的家人安顿好。旁的,我做不了,也不能去做。”
当然,就算柳景庄一开始找上她,她也救不了唐齐与肖诚。
张相雷厉风行,在短短数天就定了案,可见张相压根就没有与他们谈判的意思。
张相摆明了是要拿唐齐与肖诚两人作下马威,让柳景庄或者说她,看清楚与张相作对的下场。这手段,比苏相老辣、狠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