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只能要到三年,再多就过了。
小丫鬟没有发现,月宁安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继续叽叽喳喳地道“柳公子还说,先前也只是小范围的传播,可在姑娘你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后,大街小巷都有人讨论你参加春日宴的事。外面那些人说,姑娘你得知陆大将军也要参加春日宴,怕在陆大将军面前出丑,便故意闹了一出遇伏,对外说伤着了手,好借此推脱,不参与比试。还说姑娘你的手根本没有受伤,肯定是装的。”
小丫鬟说到这里,黑亮的眸子都瞪圆了,“姑娘,你说她们怎么这么过分?明明姑娘你受了这么大的罪,连顺天府都在查此事,可那群闲得无聊的贵女们,却往你身上泼脏水!还有那个赌局,说先前只是好赌的人参与,下注的人并不多,可现在呢?”
小丫鬟想到,下午柳大公子说的那些话,气得直跺脚“姑娘,你是不知道柳公子说,就在今天,那个赌姑娘你在春日宴上,能拿多少朵花的赌盘突然爆了,但凡有两个闲钱的人都跑去下注,赌姑娘你只能拿到一两朵,就是这样,也有一堆人下注,说是什么稳赚不赔。而赌姑娘你拿到花神的赔率,是下注一两银子,赢了赔一百两,可赔率这么高也没有人下注。”
小丫鬟气得头都要炸了,见月宁安不为所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姑娘,你都不生气吗?我和管家听到柳公子的话都气疯了。要不是柳公子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我和管家都要拿这些年存的银子去下注,我就赌姑娘你肯定能拿到花神的称号。”
“傻丫头,有什么好生气的。单纯的比琴棋书画这些,我本来就比不过她们。我靠取巧赢了她们,她们不忿再正常不过,说几句也是人之常情。就像她们跟我比赚银子,结果靠父兄砸银子获胜,你会不会为我鸣不平?”月宁安想得很开,也很淡定,半点不在意外界对她的评价。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春日宴是贵族的游戏,规则由贵族们制定,本身就是给贵女扬名用的
春日宴所有的展现出来的才艺,都是那些贵女们日常所学,就是为她们量身定制的。
那些贵女打小所学的技能,都是奔着在春日宴上扬名去的,而她从来没有想过在春日宴上扬名,根本不会把精力花在琴棋书画上面,甚至
三年前,她要不是缺银子,她根本不会冒着被人嘲讽、被人记恨的风险,去跟那群贵女争夺花神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