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夏芊芊被甩了进去,陷进了里面。
没等她挣扎着起来,宫熠随手脱了外套,单手扯着领带,压了上来。
黑暗中,两人呼吸像是化开的糖,粘稠的交织在一起。
“宫熠,你干什么?”
夏芊芊吓得尖叫,睁着想要逃跑。
两人鼻尖几乎是紧贴,宫熠勾了勾唇角,笑意充满了危险,
“你不是想要名分吗?今晚过后,你就彻底坐实了。”
“不——不行!”
夏芊芊吓得全身颤抖,五年前那晚上的恐怖的感觉又袭击了她的脑海,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不可以这样的。
她不能跟宫熠发生任何肉体上的交易,她也不要名分。
“你放开我,宫熠,你这是强迫我!违法的你懂吗?”
宫熠看着身下挣扎的女人,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敢说违法两个字。
他对夏芊芊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感觉,只是想要看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要钱,还是要权利?”
“滚开!”夏芊芊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
宫熠从来没强迫过她什么,让她放松了警惕心,但终究沉睡的狮子,也是狮子啊!
“选。”宫熠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我要自由!”夏芊芊毫不犹豫的回答。
钱跟权跟生命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宫熠怔了一下,他以为夏芊芊会选择钱,没想到她选择自由?
自由是什么?很重要吗?
“你什么都不懂,你生来就站在人生的制高点,
我们这些穷人在你眼里就只不过是蝼蚁罢了,我是需要钱,但那是五年前!”
宫熠神情划过一丝不解,但仅仅闪过一秒。
苏婴已经被抓了,夏芊芊也说她确实不认识顾之清。
那她口口声声的五年前,缺钱,还有他们都是凶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芊芊绝望的躺在床上,双手被宫熠按头上,动弹不得,泪水滑过脸颊。
真可笑,五年前她至少还有一百五十万的救命钱。
五年后,她在宫熠眼里只不过是个一文不值任人宰割鱼罢了?
“你快点,我不要钱,过后你放我走吧。”
夏芊芊妥协了,如果不这样,她是没办法走出这间卧室的。
突然,她手腕上压制的力气消失不见,宫熠已经从她身上离开了。
只见他坐在床边,烦躁的扯了扯领带,随手点了根烟。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户的玻璃上照射进来。
袅袅升起的白雾,在空气中混着檀木冷调的香味。
夏芊芊竟然第一次没觉得烟味难闻。
“你走吧。”宫熠说道。
夏芊芊愣了,躺在床上甚至忘了起来,就听见抽着烟的男人又说
“还是说你不想走?”
宫熠看着床上的人一股脑的坐了起来,甚至忘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慌乱而逃。
跑到门口的时候步伐踉跄了一下,差点倒了。
宫熠皱了皱眉,夹着烟的手指用力的捏着那根烟,甚至捏的变形。
人走了,庞大的卧室里,就剩下宫熠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放走夏芊芊,明明黑暗中,他也看不见那人落泪的情景。
可她一哭,脑海里就回想起来了一个陌生的画面,在五年,他好像也见过。
宫延听到走廊上有声音,默默的拉开了门缝。
就看见夏芊芊衣衫不整的从自己哥哥的房间里出来。
眼角噙着泪水,跑进一旁的客房,还顺带反锁了房门。
……
什么情况?
宫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