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现你姐姐的心肠,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是妈妈对不起你……”
“我很好。”江挽月用极为平静的口吻说着,“只要妈妈一直健康长寿陪在我身边,月儿就感到很幸福。”
崔金浩刚提着水果来,就看见江佩珊被江秉文赶出了家门,江佩珊苦苦哀求,江秉文直接把行李也给扔了出来。
崔金浩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江家实在是冷血无情,半点不顾念多年的养育之情,当下为江佩珊抱屈,“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对佩珊?难道她不是你们养大的女儿吗?”
江秉文脸色阴沉,“她是我的女儿没错,可是挽月也是我的女儿,一个人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作为父母,我们必须这么做。”
说完就进屋把门给关了,将江佩珊隔绝在了门外。
“爸,小时候是我不懂事,我一直想弥补月月,我真的没有要害她,爸,你相信我吧……”江佩珊伤心欲绝,天下着绵绵细雨,她就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走。
江家大门紧闭,没有人愿意出来见她。
崔金浩劝着伤心不已的江佩珊,“佩珊,雨越下越大了,我先带你离开,给彼此一个冷静期,让大家都冷静冷静,以后大家都会想明白的。”
江佩珊满面泪痕,跪在家门口不肯离开,直到最后在渐渐滂沱的大雨中晕了过去,崔金浩连忙打横抱着她冒雨离开。
站在二楼窗前的江挽月勾着讽刺的嘴角。
一个人装一时是装。
可如果装一辈子,那真是了不得。
或许连江佩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隔天,江秉文就去了派出所解决吴家父子和村霸金杰的事。
金杰脑门被江挽月打伤,一直嚷嚷着要抓她,可是江家在省城的地位可是能只手遮天的。
最终金杰的伤被定性为江挽月的正当防卫。
按照这时候不完善的律法,并不能将他们定罪。
可是江家咽不下这口气,决定把人关一段时间再说,并且可以在看守所给不少实质性的教训。
江挽月念吴寿仁年纪大了,让江秉文把他放了,并且付了火车费让他回去。
吴寿仁想着儿子吴宝川就愁,特意跑到学校来堵江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