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顷刻间,一道黑影从房檐上飘下来“主子。”
顾林后怕的拍了拍胸口“那里有人?我来时就从她身边过,居然没有发现!”
琉璃单膝跪地“是,属下发现顾军师了。”
“……”
陆晚晚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幸好是你,如果是其他人来,方才敲门的就是琉璃了。”
言下之意来人一定会被琉璃打一顿再捆好带来见她的。
顾林沉默了。
月色下,陆晚晚看了眼身形巍然不动的琉璃“琉璃,顾军师这几日会有危险,你跟着他吧,等没事了我会叫你回来。”
按理说琉璃该不高兴的,可她居然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有危险就代表着厮杀,她又可以痛快的打架了。
陆晚晚看到琉璃的拳头沉默一瞬“在跟随顾军师期间,凡事听他指挥,但在紧急关头你必须护他周全。”
“是,主子!”
很快,顾林和琉璃离开。
陆晚晚看了眼东边屋顶,那里有琉玥,只是她不会武功,黑暗中视力也不如习武之人,并不能看到那里的琉玥。
诏狱中。
“陈某总觉得自己亏了。”
对面的秦晖还是没有说话。
陈寅饶有兴致的挑眉,他已经沾沾自喜好几天了,这个人情用上了,秦晖落他手里了。他想着陆晚晚什么时候能猜到秦晖在他手里,是不是会来求情呢?还是要见秦晖?
可他没想到的是,陆晚晚今天才猜到秦晖所在,来了以后也没见他,只和秦晖待了会儿。
更令陈寅郁闷的是,他晚膳时忽然知道陆晚晚为什么不心急了,因为外面许多人想要秦晖死,死无对证,就算永庆帝想护着秦晖也不行!
所以他来找秦晖了,想要出出气,谁知这人理都不理他。
清了清嗓子,陈寅又要开口说些什么。
却见,一直坐在那里看书的秦晖忽然将书本倒扣在桌上“陈厂督在生气。”
不是问句。
陈寅心中生出恼怒,原来秦晖不语是在揣测他的心思!
“陈厂督为何事生气?难道是因为庇护了我,没让那些人得逞而生气?”秦晖淡淡的说。
陈寅眯起眼睛,周身杀意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