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剿匪,还将郭晖在虎贲营的势力铲除,彻底清算了军营。
不能仗着免死金牌杀了郭晖,金玉碗还挺可惜,低声喟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他铲除。”
“我听说郭云瑶死了,这件事对郭晖的打击应该很大吧?这个女儿她可是培养许久,就这么没了,肯定心有不甘。”木老也只是听了一些风风雨雨,但这件事究竟如何,并不了解。
金玉碗不打算瞒着他,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通,撇去自责的那些话,她恨恨道“郭晖怎么可能因为郭云瑶受打击!他巴不得这个给他添麻烦的女儿死了才好。”
“如今她也只是失踪,我已经让钱武去找了。若是能将她找回来,见识一下她父亲的真面目,不知道郭云瑶还会不会一心向着郭家。”
不过,她并不觉得郭云瑶会因此而憎恨郭晖,这个时代的父权思想那么严重,就算郭云瑶再叛逆,也不可能恨自己的父亲吧。
“钱武人脉极广,只要郭云瑶还在京城附近,他一定能找出来。”木老对钱武的评价很高,让金玉碗也心里有了底。
说起钱武,木老又想起了钱文,不知道他让钱文调查的关于周寻礼的事怎么样了。
“对了,木老,你可知道有谁认识太医江行?”金玉碗突然想起此事,随口一问。
虽然朱应总说自己不是江行,但金玉碗有种预感,他一定是。
就算不揭穿他的身份,金玉碗也想弄清楚这件事。
“认识江行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在了,但东家若是真想找,除了郭晖,倒是有一个人能帮上忙。”木老思前想后,将那个名字说出来,“国子监纪酒周寻礼。”
金玉碗自然不可能将朱应带到郭晖的面前,但周寻礼倒是可以。
“这人什么来头,我只知道他女儿在宫里,能不能藏得住话?”秉着怀疑的态度,她多问了几句。
“这人未必能藏得住话。一棵墙头草,谁知道他会倒向哪一边。”木老哼了一声,“此人原先在兵部,后来出卖了几位将军,抱住郭晖的大腿,才能够安然无恙调去国子监,还坐上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
“他也同当年的事情有关?本以为好歹是国子监忌酒,怎么也该是老实人,没想到竟如此包藏祸心!”她的确没想到会有这件事,恨得咬牙切齿。
木老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他和郭晖的关系了,说不定能让他们狗咬狗。当初他与郭晖之间定然存在往来,若能让他将证据拿出来,扳倒郭晖指日可待。”
“狗咬狗?”金玉碗念叨着这三个字,忽然扬唇一笑,“也未必不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