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剑来,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若是能伤我衣角分毫,我便认输。”
“什么!你竟然……竟然如此羞辱于我!”
樊守愚本就受了伤,此时受季春秋如此羞辱,脸色更是如同鲜血一般殷红,目光无比怨毒的凝望着季春秋。
他与季春秋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万没想到季春秋居然如此羞辱自己。
季春秋冷冷一笑,他此次乃是为女儿讨一个公道,不过也懒得对樊守愚讲明,因为在他看来,樊守愚不过蝼蚁。
试问人又怎么可能对蝼蚁解释?
今天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摧毁掉樊守愚的剑道意志,让他今后都成为一个废人!
“拔剑吧!”
季春秋催促道。
“好,再来!”
樊守愚咬紧牙关,捡起地上的赤璃剑,然后不要命的催动精血,身形在空中如同大龙弓起,形成一道贯日之虹桥。
手中赤璃剑闪过,剑从身上游走而出,一道剑气从体内催发而出,旋即成为一团无比密集的能量,发出浩浩大日般的光芒。
此剑乃长虹贯日,威能无匹,也是樊守愚从师傅李琼花那里习来的。
坐在长老席位上的段水流见到樊守愚这一招,脸色更加阴沉。
他到现如今都没学到这一招,没想到李琼花竟然已经传授给了樊守愚!
砰!
当樊守愚一剑刺向季春秋之时,只见季春秋身上升腾起一道黄色光罩,这光罩内真元流转,直接将樊守愚的剑给挡在了外面,上面光波流转,蕴含无穷力量,樊守愚根本不得寸进。
“滚开!”
季春秋身躯一抖,樊守愚瞬间被震飞开来,手中赤璃剑再次脱手。
而这一次,樊守愚脸上闪过无比绝望之色,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继而无比苦涩道
“难道,我樊守愚的资质就这般不如人,我所炼之剑,真的这般不堪一击!”
这一刻,樊守愚凝练了好几十年的坚韧剑道意志终于露出了一丝破绽。
此破绽很有可能成为他今后挥之不去的心魔,再不得寸进!
“师傅!”
“师傅!”
徐谷成等人看得目眶欲裂,心中犹如一颗巨石般堵塞住,现在他们恨不得亲自代替师傅。
“樊师叔,你的剑不是不堪一击,今日就由我来为师叔一战!”
就在这时,观众席位上响起一道郎朗之声,一名白发青年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