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灵招招手,便有人上前架起采绘,要把她拉走。
采绘垂死挣扎地骂道“秦初雨!你这个野种!你当真以为你还是秦大小姐,敢随意动秦府的奴婢不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死,也要化成厉鬼,要你的命!”
“放下她。”秦初雨冷声道。
来人赶紧松手,采绘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秦初雨走了过去,还没动手,采绘怒目相对,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像毒哑阿罗一样毒哑了我,别人就不知道你的歹毒心肠了?”
“也对哦,毒哑了你是便宜你了。”
秦初雨说完,伸手轻轻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只见一只毛笔粗的蜈蚣从她的衣袖里爬了出来,快速地钻进了采绘的领口。
采绘毛骨悚然,却不敢动分毫。她再傻也知道,这蜈蚣是有毒的,若是被它咬一口,肯定会一命呜乎。
屋里还有其他奴婢,她们个个噤若寒蝉,呆若木鸡。
秦初雨的手段她们不是不知道,哪怕只是旁观的第三者,她们也都与采绘感同身受,秦初雨带来的巨大压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令她们恨不得现在就转世投胎到别人家去当奴婢。
“你们都看清楚……”
秦初雨用力一扯,将采绘的衣襟撕开,再一扯,胸前的肚兜也应声落下。
此刻,蜈蚣已经爬到了胸前,它所经之处,皮肤不无红肿,不过半盏茶时间,便开始发黑,溃烂流脓,然后发出阵阵恶臭。
蜈蚣似是怕冷,肚兜被扯下之后,快速地往下钻。
采绘发出痛苦的一声惊呼,保持原有摔倒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面目狰狞痛苦,似是忍受着千万只蚂蚁啃噬,似痒又痛,却不敢动。
一柱香时间之后,蜈蚣爬遍了采绘的全身,最后爬上了脸,停在那里,等秦初雨接它回去。
此时的采绘,已经是全身流脓的烂人,臭不可闻。
秦初雨伸手,蜈蚣乖乖地爬进她的衣袖,躲在特制的袋子里睡觉了。
“吃下这颗药,可以缓解毒性。”秦初雨往采绘的嘴里塞了一颗药,然后又掏出一包药粉,撒在她的身上。
说来也奇怪,撒了药粉的肌肤立刻停止溃烂,渐渐开始结痂,刚刚被爬过的脸还处在红肿阶段,因为吃了药丸抹了药粉,竟恢复如常。
采绘又惊又喜,正要磕头致谢,秦初雨已经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和几包药粉,“这些药,你省着点用,可以保证你一个月肌肤正常。你拿去吧。”
采绘想都不想地接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大小姐……这药……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你已到了北境做军妓。你若不想被万人压,便停药,想来你一身流脓也不会有人问津。”
若想保证肌肤正常,便要被万人压,好好的做她的军妓。
采绘没想到,秦初雨下手这般狠毒。
“你好狠!”
“我不狠,你这一身脓疮也不是治不了,一般的大夫给你开点药便能控制住。只是,一停药,便会烂全身。所以,你别以为你中途不用药烂了全身就不必去当军妓……”
只不过,你这辈子都好不了!
采绘知道,所谓的控制住,只是不烂全身,实际上皮肤还是会红肿发黑。更可怕的是,她只是个奴婢,哪有这么多银子买药。只要她活着,只能做军妓。可做了军妓,最终还是死。
采绘晕倒了。
待下人们将采绘拖下去后,秦初雨这才转身看向别的奴婢,“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传话,让秦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给小公子下毒的下场!”
这就是你们叛主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