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策不是徐怀安这样的莽人,相反,他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
但太过理智的人,在企业管理上或者是最好的管理者,因为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辨别利弊,然后找出最适合企业发展的方式方法。
但在军队上不行,这里汇聚的,都是一群野性十足的人,那怕是文弱的书生,经过几次战场的洗礼,现在一开口,比一群野汉子还狂,因为人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现在梁休遇袭,对于负责梁休安全的警卫连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底下的人早就已经怒不可遏,想要找倭寇决一死战了,这种情绪已经蔓延了整个营地,这个时候,如果他只一昧的压,那肯定会出事情的。
更何况,想要真正成为这群狂性十足的士兵的头领,功夫高威慑不了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谁特妈怕谁啊?所以要想要收服他们,那就得和他们能尿到了一壶里。
所以,上官策所幸不压了,既然要搞事情,那就带头一起搞,没有命令带兵出去,这会受到重惩,但上官策不后悔,不畏惧……
在北境,在石桥一茬茬倒下的警卫连将士,他们有怕过吗?没有!
他带着全副武装的警卫连,很快就回到了京都,驻守南城城门的是左骁卫,知道野战旅和太子的关系,再加上梁休今日遇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们几乎没废什么多大力气,就进了南城。
进了城后,上官策立即让人警戒,同时把召集麾下各排排长,指着地图道“根据最后的消息,倭寇最后的消失地点,是东城蔡家巷这一带,那我们就以此为中心,方圆十里内,都给我踏上一遍,一草一木都别给我放过。
“既然他们在此小厮,肯定就只在这个范围内,要么是有人帮他们藏下来了,要么,就是有地道。
“但地道是出不了成的,因为东城外全是石头,敌人不可能有我们军用的烈性炸药,所以他们不可能能做到开山劈石这样的工程。
“就算是宗师,也不可能一掌将翻山碎石。
“二西边八里是麟洋河,河流很深,很急,地道一不可能通过那边,同样的,也不可能东边,因为东边也有流经皇宫的护城河。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还窝这个范围内,要么,他们从地道,往南撤了……”
说到这里,上官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仿佛抓到了什么重点,但细想之下,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连长,怎么了?”
一排长是上官策的二师弟,察觉到他的异常问了一句。
“没事,继续吧!”
上官策皱了皱眉,继续道“抵达蔡家巷后,一排、二排往东搜索,三排、四排往北搜索,五排、六排往南,七排跟着我,往西搜索。
“记住了,一旦发现不对,或许发现倭寇的踪迹,立即发信号。
“这群人很凶残,具体人数还不知道,真对上了,我们不一定是对手。
“但不管怎么样,必须给我把人找出来,否则,旅长发怒,够咱们喝上一壶的。”
上官策直接将这次行动,当成一场战争来打了,而不是间谍之间的对碰,他知道这些事情,他能想到,密谍司那些能人肯定也想到了。
他不知道密谍司为什么没有行动,但是他却不能容忍这样一颗毒瘤烙在京都,一旦爆发,很多人会死。
密谍司是要布什么局,他不管,但是在有能力阻止悲剧发生而无动于衷,他做不到……不管什么局,人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
“是,保证完成任务!”
几个排长立即站直,敬礼。
“兄弟们,这是整军后警卫连的第一战,我们必须要让殿下看到,我们警卫连是有能力保证他的安全的。”
上官策敬了一礼,喝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首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