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鸡蛋,烂菜叶,那是都会朝他身上招呼。
“我知道大家有气,但是,可不能砸到……捕快们了……他们是无辜是……丢准一点啊……”周主簿一边走,一边跟百姓们说。
这石子砸人疼的很,刘鸣当株,可其他人无辜。
百姓们心里也明白。
刘鸣当众被斩首,还有他的家人。
而安如知还未停下,他在整顿衙门,衙门里,可有不少跟着刘鸣为非作歹的人,这些一个个臭鱼烂虾,都得整治了,安如知可一点情面都不讲,但凡是跟着刘鸣干了坏事的人,一个不留这些人加起来,有个十来个。
刑场的血迹都是好大一片儿。
如此一来,整个衙门也都在安如知的掌握里面了。
刘鸣留下的人,自然不会对安如知多好,或者效忠,既然如此,哪就全部拔出,宁愿人少,但不能混杂人渣。
也正是因为他的铁血手腕,一下子在百姓心目中站稳脚跟,让百姓明白,他和刘鸣不同,他会做好一个父母官。
阳城的热闹,直到夜晚才算散场。
而这一夜,雨又下了起来。
虽然下的不大,但对于长江,对于阳城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安如知睡不着,便披了衣服,想到屋檐下看看雨。
他出来,才发现,还有好些人,也和他一样睡不着。
有秦晖,有陆晚晚,还有周主簿。
四人索性点了烛火,去了小书房。
“刘家可抄完了?”秦晖先打开话匣。
午时斩了刘鸣之后,安如知就带人去把刘鸣的家给掀了。
“抄出来十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安如知说到这个数字,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神情了。
十万两白眼,五万两黄金!
京城的某些落魄贵族可能都没有这个家底儿。
陆晚晚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这么轻易死,真是便宜他了。”
“这笔银子,你打算怎么做?”秦晖拉过陆晚晚的手轻轻揉着,一边问安如知。
陆晚晚实在气急,拍的重,手心顿时红了一片儿。
秦晖轻轻吹了吹,又对陆晚晚道“小心些,人都死了,你别为他生气了。”
“一部分带回去给朝廷,一部分留下来重建阳城……这笔银子,还需两位大人返程之际带回去了。”安如知早已安排妥当。
“好说,不过,咱们都睡不着,大概也不是为了这装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