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阴鸩、寂道他们那样被徒子徒孙所困,你正好是个无子嗣的,不如连紫霄宫也放下,作个逍遥自在的大神通。”
知夏哼了一声道“我没你那么看得开,我师尊还在呢,师尊嘱我照拂紫霄宫,我不能撒手不管,刚刚还在为你这逍遥自在的人操心呢,你要有良心就少让我为你发点愁吧。”
“我要顾虑那么多,还叫逍遥自在吗?你是庸人自扰,世事难料天意难测,你又哪能照管的周全?就拿这千少盟来说吧,信情带着这帮人折腾了那么久也没出什么乱子,反而还弄得风生水起,因定期考核修为的制度有效的督促了这帮小家伙的修炼,广受各方赞誉,他如果不死,今后混得要比我强得多,这蒲云洲都将是他的天下。”
知夏不服道“那是因为他是信情,没有千少盟他也能混得比你强,他有影响别人的本事,所以这帮愣头青才甘心情愿的追随他,连孤云展都听他的,别人有他那本事吗?你看看他们千少盟现在的状况,北疆一战差点闹到失控,再任他们折腾下去蒲云洲的修界就该因他们而出大事了。”
信邪望着坠儿道“你也别小看了他,这小家伙很是邪门,未必就不如信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当初你们都认为我是难成器的,能活到结丹中期就属老天眷顾了,结果我一路磕磕绊绊的活到了如今,所以我纵容信情去折腾,你们却总是想小心呵护他,最后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但没能保全他,还令他平白受了许多憋闷气,何苦来呢?”
知夏虽不是完全赞同他的话,但也没再反驳,她觉得信邪这话大半是有道理的,对信情那样的人是不该多加管束的,她后来是有这个认识的,可比起信邪来就明显不如了,信邪从一开始对信情的态度就是纵容的。
这时坠儿已经把裴元拉上了雕背疾驰而去,两名护卫心惊胆战的在后面跟随,那名紫霄宫的弟子则急匆匆的飞去正恒岛报信。
信邪用神念唤住了那名报信的弟子,两眼困惑的看着坠儿道“他莫非与德义雕是有什么奇缘的?”
知夏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悠然的缓步踏空而行远远的缀在疾飞的德义雕后面,偷听着坠儿和裴元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