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二人回到小山上,云娟就有点发傻了,她以前只需要看坠儿一个人傻笑,现在眼前出现了两张带着傻笑的脸,那傻乎乎的笑容还都那么灿烂。
不止是坠儿,许重也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喜悦,他是为了云娟而放弃结婴的,那不是个轻而易举就能作出的抉择,结婴也不是个轻易能抗拒的诱惑,如今不但他能结婴了,爱妻也能结婴了,世上没有几个人能隐藏住这么大的一份喜悦。
满腹狐疑的云娟不动声色的观察了这二人一阵后,实在受不了他们俩那傻笑了,拍了下几案道“你们两个给我说!瞒了我什么事!”
坠儿哈哈笑着摆手道“不关我事,别问我,让许叔跟您说吧。”
许重也摆手道“回头再说,回头再说,反正是喜事,你别心急。”
“看着你们俩这傻样,我能不心急吗!”云娟瞪完这个又去瞪那个,可那两个人反而傻笑的更厉害了,令她憋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院中接连不断的笑声漫过了院墙,荡漾着溢满了整座小山。
云娟在确信了二人所隐瞒的是件大喜事后也就不急着催他们说出来了,只当这二人是故意在逗她,遂乐得让这份嬉笑之乐多持续一阵,夫妻二人在小山上的生活虽恬淡安适,但难免会有些平淡之感,遇到可找乐子的事自然会珍惜些。
夜深时,云娟指着坠儿以前居住的那间小屋子,忍笑对坠儿道“去,你该睡觉了。”说笑这么久了,她觉得是时候问问那究竟是桩什么大喜事了。
“我都开融后期了。”坠儿用他那一贯很傻很认真且很无辜的神态小声嘀咕。
“去去去!开融后期你也是小孩子,该睡觉就去睡觉!”云娟极力克制着不让脸上的笑容绽放开。
“你们可以用神念交谈啊,我又不会碍事。”坠儿很是不舍得离开。
“我觉得你很碍事,你去不去!”云娟刁蛮的瞪起了眼。
许重笑着对坠儿挥挥手道“去吧去吧,我也觉得你在这碍事。”
“欺负人。”坠儿嘀咕着站起身,闷闷不乐的朝小屋走去。
云娟看的都心疼了,刚要改主意唤住他却被许重用神念拦阻了。
坠儿进到屋中后坐在床榻上想用神识偷偷查看一下二人的状况,不料人家不但绽开了护体神光还加了隔绝禁制,他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许重才收起护体神光,对坠儿传神念道“该告诉的都告诉她了,也跟她说不要向你追问了,你先别过来,让她平静平静。”
当三人再次坐在一起时,变成三个人一起傻笑了,许重和云娟的心里都长了草,不住用神念暗自商量着搬离乾虚宫的后续事宜,跟坠儿的聊天就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了,这让坠儿多少有点郁闷,他可是万分珍惜这分离前的最后一次相聚的,不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希望看到他们喜悦的样子,那就得承受这个后果。
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坠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许叔和娟婶,他本来是想多住一晚的,可他觉出自己是真碍事了,而且娟婶每次看他时,眼中总是难以抑制的闪动着探询之意,明显是强忍着才没对坠儿展开铺天盖地追问的,坠儿真是有点受不了了。
与问丹子会和后,坠儿满怀感激的再次道谢,然后就不怎么厚道的询问起给沈清的那颗什么时候能炼出来。
问丹子带着几分严肃的说“我做事向来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既然得了她的《玄丹录》,那这颗丹药就不能敷衍,而且这也是给你挣脸面的事,所以肯定得多花些心思的,快了也得三年,慢了用上个七八年甚至一二十年都有可能,这个你不要催我。”
坠儿暗自咧了下嘴,陪着笑脸道“师兄肯用心炼这颗丹药我自然是高兴的,可也别太久了,她跟我说十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