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景瑞见状真的着急了,赶紧像似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要被别人拿走一般,完全不顾自己往日的高傲形象,奔了过去,拽住南宫弄阳的衣角,“等一下!”。
南宫弄阳从来没敢设想过,猗景瑞除了要揍自己的时候,还会上赶着跑过来她身边找她的。
突然听到猗景瑞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放大,身影也靠近了不少,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移了两步站定,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猗景瑞盯着她沉思,像在做什么重要决定一样,岿然不动地立在她的面前,静待了十几息。
南宫弄阳一脸的莫名其妙,想要从侧边绕过他离开,猗景瑞却直接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挥手让奶妈们和婢女都先退一边去。
然后居高临下严肃认真地开口,“南宫弄阳,我相信你可以做好!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帮帮我!”
南宫弄阳看着猗景瑞一脸的真诚,瞬间风中凌乱,嘴角抽了抽,猗景瑞真的忘记吃药了,神经质地把她当成全能。
本来被人称赞自己能干是好事,但是从猗景瑞这里,让她没有这样自己的体验。
因为事出反常绝对有妖,好好夸人和求人的时候,就都是带着难题来了,因为也不会带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人,羞辱她的智商的同时,还浪费他自己的时间。
成年人的世界里,大家都挺忙的,为了生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废话浪费光阴。
猗景瑞确实是一副求人的模样,南宫弄阳的心又不受自己控制地心软了。
瞬间被自己容易心软的毛病气得要死,心里直骂自己没当囚犯的节操,老是真心实意地为猗景瑞这个坏人办事,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好结果。
总有一天一定会被自己这个心软的毛病害死,仅存不多的良心老是作祟,让她很不好意思拒绝对她真正有所求的人。
南宫弄阳脑子里瞬间浮现一个小弄阳,举着白旗在抗议,“不行!切记农夫与蛇的故事!”。
另一个小弄阳又举着红旗,笑着道,“可以的,你看你长有良心呢,那么大一颗!”。
南宫弄阳要被自己的思想纠结死了。
她确实知道刚刚那个舞蹈怎么改,凭她在现代时熟读过泱泱大国中国的五千年文化历史,又看了N多数不清的权谋剧。
按照别人的经典照葫芦画瓢,不说一鸣惊人,在这娱乐设施十分缺乏的古代,也一定能一鸣惊人,一舞成名。
但是她也不确定改了之后,是不是真的能帮到猗景瑞,毕竟百越国皇族贵宾的欣赏水平,她又不了解。
之前在南楚有很多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邀请函,她都不想去的,用百里尊的名义推了。
那时,反正别人不敢惹百里尊,自然也就不敢惹自己,谁叫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呢。
但也就因为没有去参加那些无聊的聚会,所以,都不了解上流社会的人们都喜欢些什么,流行什么。
只有当下流行的东西,才能更多地引起大家的共鸣,也才有可能得达到自己预期效果。
南宫弄阳烦躁地在心里呐喊,天无眼,她为什么会长有良心这种东西?
见猗景瑞和南宫弄阳站在一边僵持不下,大家一瞬不瞬地看向他们,想着这两人什么时候能动一动,都快变成木桩了。
远看画面真的很像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连小云朵都不带动的,乖乖地伸手趴在娘亲的脖子两侧,小脑袋靠在他娘亲丰盈的胸前,舒舒服服地眯着小眼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目光所及处。
大家也就学小云朵,也目光呆滞地看着猗景瑞们。
还是小孩子好动,小云朵闲不住静悄悄的气氛,趴了一会儿就转动他那雪白的小脖子,把头偏转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