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放下手里的刀吧。”
颜暮缓缓的走上前去,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勇气。
汪母手里拿着刀,眼神略有些呆滞的看到说话的人。
颜暮大义凛然,就正在离她相距不远的地方。
此时此刻,她心里已经在七上八下的打着鼓,他也不知道他这种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但是就那么一下情绪激动,就让他站了出来。
现在想想还是稍微有一些后怕的,他手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尽管身边有许多警察,还有一老人园,楼下有许多围观的群众,但是他这样贸然的冲上来还是有些不明智的。
但是上楼上来了,她不可能就这样下去。也只能智取了。
汪母眼睛有些发红,他拿着刀的手微微的颤抖,“呵,我凭什么听你的?听你这个杀人犯的?”
“杀人犯?”
“什么意思?不可能吧,什么杀人犯?”
她这一句话估计很多很大声,就是为了让围观的人都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汪母不屑的冷哼,缓缓的句子了,手中的刀指向了颜暮的方向。
“你个杀人犯,你把我孩子的命还回来!”
颜暮用余光瞟了一眼在一旁不断窃窃私语的群众,还有居然已经开始做笔记的警察。
她意识到情况稍微有些不妙。
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苍老的妇女,早已经被失子之痛冲昏了头脑,全部都凭借着他所想象的事情去发展而并没有尊重事情的客观事实。
如果她再不说点什么的话,可能就要被这种舆论给淹没了。
但是汪母明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颜暮只要一上前一步,她就立刻大声喊起来。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害死了我孩子,你还想害死我?”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慌乱而又惊恐的姿态,举着那把刀,仿佛并不再是威胁别人的事物,而是用来自卫的最后一根稻草。
底下的人听不清楚上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看到的星星就是收寸铁的,颜暮非常刚硬的想要去伤害一个中年妇女,但是妇女手上的刀却又没有什么说服力。
颜暮站在原地,只好好言相劝道“这个女士,咱们是不是可以把刀收起来,好好说话?”汪母看着下面的人被自己煽动的差不多了,居然真的把刀具给收了起来,脸上甚至有些扭曲自信的微笑。
“哼哼,颜暮是吧,就是你害死我孩子的吧?”
颜暮刚想否认什么,却被接下来的一幕堵的哑口无言。
只见汪母跪倒在地上,也不知是什么奥斯卡级别的演技,眼泪居然倾刻间就从眼角滑落出来,迅速布满了整张脸,嘴里还絮絮叨叨的乱吼乱叫。
“你这个疯女人!你要偿命啊!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汪母边叫唤,边扑倒在地上。
颜暮彻底被这一幕给整蒙了,但是很快她又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这很明显就是为自己设置的一个圈套,她不能就这样上当。
底下的群众被煽动的甚至发出了抗议的呐喊,都误以为颜暮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警察这一边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蓄势待发,主要情况一不对,很有可能就要冲上来。
颜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手握成了拳头,眼中的精光,医生而过,随后镇定的向前走去。
另外一边,在遥远的外国。
奥斯特这边也是一团乱麻,她已经派人把云锐祁可能去过的地方全部都找了个遍,也没有见到他的一点儿踪影。
一个人怎么就可能这样凭空消失呢?
奥斯特想着云锐祁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
“族长,我们……”
“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