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对这个本早已离开的男人,此刻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有几分不解,但更多的是淡漠。
她可没忘记,早晨的时候,这个男人被言语刺激的伸出手意欲掐自己脖颈的事情。
男人在意欲对女人动手这件事情,她向宁自认为,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不管男人最后是否将暴力落在女人身上,只要男人有了这个念头,她认为,难保这个男人不会有第二次的倾向。
双手搁在轮椅论上,转动着,试图将轮椅调转方向。
此刻,她应该庆幸,她是在男人到了病房后并未见到自己,正准备出去找自己的时候,她才折返回来的。
她在轮椅上,尚还能有活动的空间,若此刻在病床上。
向宁想着,心里除了一阵恶寒,更多的便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是的,恐惧。
男人在觉察到她正准备离开病房的瞬间,长脚一迈,高大的身躯,堵在了病房门口。
“向宁,我们聊一聊。”
“霍先生,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聊的。”
向宁头也不抬的回丢给男人一句,“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与霍先生的合约已经结束了。”
男人似是没有料到向宁会突然这样,更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将二人合约的事情牵扯出来。且摆在明面上来说,不悦的蹙眉。
“向宁。”
霍云琛弯下腰,半蹲在她面前,男人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向宁,我们好好聊一聊。嗯?”
“霍先生……”
向宁是真的不认为自己跟眼前的男人还有什么是可以聊的,抿了抿唇,正准备开口。
房门口,一道邪魅蛊惑的嗓音在二人头顶响起。
“赶巧。霍总,今日来看舍妹的?”
向宁抬头,在看到来人是谁后,原本只是淡漠的脸,此刻便好似吃到了一个苍蝇一般。
向宁只觉得今天点背,来了一个,又来一个,还给聚在一起了。
因为霍云琛在,即使对来人不喜,到也没当着面直接表态出来。挂在脸上的不悦,只消片刻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冷的面容。
“你怎么会过来?”
“什么你不你的?见到人,不叫声哥?”
男人长腿一迈,走进病房,将手中的水果跟一些点心搁在一旁的桌上,“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霍先生跟我们家宁宁,是聊的私事?还是?”
霍云琛闻言,站起身,与男人对视,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徐总,认为我找向宁该是私事?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若说私事的话……”
徐文洲抬脚走到沙发前坐下,从茶几处的水果盘中,随手拿了一颗橘子,剥了起来。
“我前些日子听闻,霍先生好像跟我们家宁宁已经分手了。此时若说还有私事的话,概率似是不大。”
男人说着,掰开橘子,塞入嘴里,入嘴,橘子的清甜布满整个口腔,“所以,我个人比较偏向于,霍总来此,是为了公事。”
霍云琛在听徐文洲说完这句话,原本脸上的温润之气,顷刻间消散。
向宁此刻在霍云琛身旁,只觉得男人周遭的温度犹如布满了千年寒冰,令人冷的刺骨。
显然,方才徐文洲的话,戳中了男人的目的。
向宁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搁在膝盖上额毛毯,目光落在病房的地板上,而后潋去眼眸,遮掩去眼底的那一抹落寞。
沙发上,男人墨玉的眸子,将向宁的表情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
“徐总,此番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
徐文洲将手中的橘子皮丢入一旁的垃圾桶内,而后缓缓的开口,“前些日子,我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