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周争渡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给她看:“你自己看。”
荣暮雪凑近镜头看了看,确实没有流血,但是额角那一块看着也有点触目惊心,已经鼓起来一个小包了。
“都怪你。”荣暮雪气的把手机推开:“还不推我进去。”
周争渡深呼吸,忍了忍,走出去把她推进来。
房间里就备了医药箱,周争渡拿过来,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
荣暮雪一看到沾了碘伏的棉签就害怕:“这个沾到伤口上是不是很疼?”
“不疼。”周争渡说道。
“怎么可能不疼。”荣暮雪叮嘱他:“你动作轻点,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周争渡都被她逗乐了:“大小姐,你管这叫受伤?就是擦破了点皮,你别整的跟缝了几针似的。”
“你都叫我大小姐了,谁家的大小姐不是金枝玉叶长大的,说起来我跟你真是八字不合,自从认识你,我不是脚受伤就
是额头受伤,你就是克我……嘶,你轻点轻点,疼啊。”荣暮雪气愤的道。
“我没用力,你能不能别这么娇气,还我克你,不知道谁克谁呢。”周争渡没好气的道。
“就是你克我,你等着吧,看明天奶奶问我额头怎么了你怎么说。”荣暮雪也没好气,她觉得自己最近太倒霉了,肯定是
周争渡克她。
“我怎么说?你自己做贼心虚非把脑袋往门缝里夹怪得了谁。”周争渡哼道。
荣暮雪梗着脖子道:“我做什么贼了,愿赌服输的事,周争渡你是不是玩不起,现在是想秋后算账吗?”
“你喊什么,头低点。”周争渡在她脖子上拍了一下:“脖子梗的跟只大公鸡似的。”
荣暮雪下意识的道:“你才大公鸡,我撑死了是母鸡。”
周争渡从善如流的改口:“哦,老母鸡请把你高贵的鸡头低下来。”
“周争渡!”荣暮雪抬手就去锤他。
周争渡脸上有了笑意,也没躲开,看着她头上顶着一个包恼羞成怒的样子还挺好玩。
两人都不知道刚才佣人来了又走了,佣人本来是上来给荣暮雪送燕窝的,但是在听到荣暮雪说让周争渡轻点轻点她疼的
时候就赶紧走了,以至于根本没听到后面的话,从而误会了他们,以为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呢,知道他们感情好,给周
老夫人送燕窝的时候还把这事说了。
周老夫人是又高兴又觉得年轻人没个轻重,荣暮雪的脚都受伤了,周争渡也不知道收敛点,吩咐了佣人明早给荣暮雪做
些营养品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