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记者问自己这么做会不会遭到秦家其他人的反对时,秦商陆冷若寒冰的脸上昙花一现般绽放出了一抹温柔。
“一,秦家姓秦商陆的秦,不姓其他人的秦。二,秦家的一切,包括我自己,早在订婚的时候就被我当聘礼一块送给朝颜了。她
花自己的钱,有问题吗?”
记者们:……
有问题吗?麻烦您把吗字去掉好吗?自信点,太有问题了。
谁家下聘礼是这么下的啊,那是整个秦家,那是多少钱啊,多少资产啊,您就这么送出去了,不怕祖宗们的棺材板盖不住吗。
偏偏秦商陆这时候又来了句:“奉劝某些人不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叽叽喳喳,我都不敢惹我们家小丫头生气呢,万一不给我生活
费了怎么办。”
记者们:……
大众市民们:……
他们是在看正儿八经的记者会吧,是吧?是的吧?可为什么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隔着屏幕都被强行塞了一把狗粮。
过分了啊。
而此时对号入座的秦家某些人嘴角都快抽断了。
昏君!
这绝对是昏君。
娶个媳妇而已,居然把家产都娶没了,你是娶媳妇还是干什么啊,这么能嚯嚯。
一想到这一次陆朝颜又不知道得嚯嚯多少钱,某些人就心疼的要命。
可要让他们站出来反对,他们也没那个胆量,这个节骨眼跳出来,那不是跟陆朝颜作对,那是跟无数中毒者作对,甚至跟一些
部门作对。
他们再傻也不会这个时候上去找死。
怎么着也得过了这事再秋后算账。
“还有问题吗?”记者们鸦雀无声,秦商陆扣了扣桌面问道。
记者们赶紧回神,一人举手,问道:“陆大夫,请问这种毒会不会和西医上病毒一样,具有传播性呢?”
“在我对这种毒的了解不够全面之前,我不排除任何可能,所以还是那句话,请所有中毒者接受隔离观察,与中毒者有过密切接
触的亲人朋友也要注意观察身体的变化,最好能去医院验个血。”陆朝颜回答道。
这种不确定的答案最是令人恐慌,大众市民们心里慌的一批。
又一记者举手提问:“那么陆大夫,除了去医院验血检查之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自检?就像感冒一样,流鼻涕了,鼻塞了,
咽喉疼了,大家就知道自己感冒了。”
“有。”陆朝颜对扛着摄像机的人说道:“麻烦把镜头对准我的舌头。”
说着她伸出了舌头。
所有摄像镜头全部对准了她。
陆朝颜指了指自己舌中的位置,说道:“这个舌中的位置大家要记住,每天都观察一遍,看看是否泛白暗沉,且津液分泌减少,
如果泛白严重,再加上贫血,同时又能感觉到五脏六腑不舒服的话,那就是中毒了,请即刻就医。”
她如此一说,屏幕前的人下意识的都跑去照了镜子,先看一下自己的舌中是不是如陆朝颜说的那样。
就是现场的记者,也都互相伸出舌头,让对方给自己看看。
“我的天,小王你的舌中怎么煞白煞白的,你没感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现场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
这一声惊呼把陆朝颜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她的视力好,又坐的高,一下子就看清了那个叫小王的记者。
小王是个年轻的女人,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大眼睛,但陆朝颜一眼看去就发现她上下眼睑无力,明显脾虚。
此时被点名的小王吓的脸色都白了,说道:“我、我就是最近老胃疼,可我胃疼是老毛病了。”
“那你吃过陆朝堂的中成药吗?”刚才惊呼的同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