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就不是他石小凡了。
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简直就是石小凡在东京城一生的真实写照。
陈琳继续忍住笑“回陛下,前日驸马爷和勇敢候在樊楼吃酒。”
“勇敢候,管勇敢候什么事了?”
一提起凌天扬,赵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陈琳的话。
一个石小凡已经够难缠的了,再加上个凌天扬,这二人珠联璧合不会又闯祸了吧。
还好,陈琳回道“这勇敢候似乎有什么事求着驸马爷,可能是有求于人,就、就和驸马爷喝多了。
结果,结果喝多了的二人在樊楼耍起了酒疯。”
一听这个赵祯又急了“耍酒疯,这二人没欺负别人吧。
哼,此二人胆大包天,朕看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一下才是。”
陈琳慌忙回道“回陛下,驸马爷并没有惹事,而是、而是把勇敢候求他保守的一个秘密。
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了出来,现在,整个东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这下,赵祯一听来了兴趣。
能让石小凡保守的秘密,自然是不能与外人知的。
八成,是勇敢候的什么糗事。
这种事若是石小凡当众说出来,那倒是有好戏看了。
赵祯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哦,那你告诉朕,什么秘密。”
“就、就是勇敢候惧内,有此在家给夫人跪搓衣板,这事不知为何被驸马爷知道了。
驸马爷醉酒之后,在樊楼四处嚷嚷起来,还说、还说什么让食客们保密。
结果,第二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赵祯先是一愣,随即“哈”的一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天扬,别哭了,多大的事,不就是旁人知道了么。
知道就知道,大不了,我也当着众人的面给你跪还回去,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也怕你还不成么。”
勇敢候府内,凌天扬捂着被子哭的像个孩子,曹若冰则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着。
“我不活啦,若冰啊,我没脸见人啦。
这以后还怎么让我出门,我不活啦!”
凌天扬将头埋进被子,继续哀嚎。
“二舅,二舅!节哀啊二舅,我刚才在外面,听一个卖枣的老婆婆,在说你跪搓衣板的事呢。”
正说着,石小凡带着狗腿子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