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花开始抗拒起来,她在凌天扬臂弯里挣扎着。
突然凌天扬扔掉酒碗,抱着如花嚎啕大哭起来“都不拿我当兄弟,你也不拿我当兄弟。
都他娘的王八蛋,娘,娘我想吐” 然后,凌天扬华丽丽的吐了可怜的如花一身。
如花再也忍耐不住,哭着掩面而走。
什么美人计,愿意使你使去,这酒鬼连娘都叫出来了。
来福有些尴尬的扶着凌天扬,对东方横道“东方府尹,实在对不住,二舅爷喝醉了,小人先扶他回去。”
“是本官招待不周,是本官的错,来人,扶着二舅爷” 一连几日,凌天扬都是神情冷淡的去赴宴,热情如火的醉着回来。
终于,他和东方横混熟了,东方横开始了他的表演。
正饮酒间,东方横擦了擦眼泪“做官难,下官是更难啊。
守一方百姓,又得对得起兄弟朋友。”
这次凌天扬没喝醉,他闻言一愣“东方府尹你身为一方州官,何难之有?”
“唉,还不是为了那个晋公子。
这天春堂的晋堂主整日到我这哭诉,说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驸马爷。
那晋公子在牢内也是每日以泪洗面,悔不当初啊。”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次凌天扬没有再明着抗拒,只是淡淡的道“他活该,谁让他惹我外甥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外甥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想来这些时日气也该消了。”
东方横浑身一震,突然他起身,对着凌天扬伏地便拜了起来。
凌天扬大惊,也慌忙起身过去扶起他“府尹何故如此大礼,让我难堪。”
火候到了的时候,就不必再装下去了,东方横流着泪说道“还请二舅爷施以援手,救救晋公子。
下官听说这驸马爷只听二舅爷的劝,只要二舅爷开口,就无有不允之理。”
凌天扬假装为难的沉吟了一下“这” 一个堂堂的府尹,在屁都不是的凌天扬面前自称下官,还行此大礼。
极尽卑微之能事,不得不说这是莫大的悲哀,归根结底都是大力丸害得。
那个小妾如花也跟着跪了下来“奴家原本就是天春堂的下人,还请二舅爷救我晋公子,如花愿做牛做马报答二舅爷大恩。”
嗯?
如花,看着如花,凌天扬突然心中一动“这个嘛,如花啊,我可以试试帮这个忙。
不过嘛,今晚你得回去陪我吃酒。”
东方横脸色大变,如花更是不知所措,凌天扬却态度傲慢,去不去决定权在你们。
若是不答应,老子就不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