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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人,我们是拿手的。告?就怕你状告无门。败家子已经很久没惹事了,你去告吧,告到御前也没有用。
然而人家压根就不到御前告状,而是直接去了慈明殿,找杨太后去了。
“太后,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那个败家子,无端端的就这么闯进来了,对我二人是一顿拳打脚踢啊。”杨思臣跪在地上,恶人先告状的哭诉。
杨怀德也跟着哭道“太后娘娘,那驸马爷太也蛮横不讲理,我与叔叔不过是在茶楼吃着茶,没招谁没惹谁,他带着家丁就进来打人。朗朗乾坤啊太后娘娘,我们、我们,还请太后替我们做主啊!”
叔侄二人涕泪横流,若是换成以前,杨太后定然会暴怒,然后去找皇帝讨个说法。可她如今常年缠绵病榻,早已没了往日威风。她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拐杖杵地“你们两个、休要再骗我老身。我在这宫中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勾心斗角没经历过,什么样的人心没看透过。那驸马虽然说是嚣张跋扈了些,可若是你们不去招惹他,老身我不相信他会无言无辜的就打你们了。凡事总有个理由吧,他若是仅凭一己之好,当真是无缘无故就打人,岂能活到今日?你当真以为这天子脚下的东京城,就没了王法不成!”
二人一听,太后果真是不简单。当下杨思臣也不敢再隐瞒,只好和盘托出“回太后,确实是怀德指点了那败家子的下人,可也是事出有因啊。”
杨怀德跪在地上“是啊太后,是那家丁举这个糖葫芦杆,对过往行人破口大骂,侄儿我看不过去,这才和叔叔在茶楼指指点点了一下。谁知道被那家丁看到,告诉了驸马。当下驸马二话不说,带着人就冲进来了。”
杨太后咳嗽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身边的宫女慌忙给她轻抚胸口。半响,她才缓过来“你们知道、咳咳、既然知道驸马爷是这种脾气,又去招惹他作甚。咳咳、我老了,管不了你们这许多了,你们退下,退下吧。”
二人大惊,这、就连太后都不替他们做主了。这败家子到底什么能耐,二人垂头丧气,站起身就要施礼退下。
杨太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几个宫女慌忙过去扶着她,她要回内殿。在临走的时候,她看都没看二人一眼,仿佛对着空气在说话“我会告诉皇帝的,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原本死心的二人,一听之下是又惊又喜,一齐施礼“谢太后!”
毕竟是本家人杨太后的亲戚,真被那个败家子欺负了,她也不会袖手旁观。杨思臣可是她的堂弟,杨怀德是杨太后的侄子。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败家子确实目中无人猖狂了些。这事杨太后也知道,一旦告诉了赵祯,赵祯必然不会放过石小凡。
以仁孝著称的赵祯,对这个太后极尽孝道。若是为这事太后开口求他,石小凡这顿收拾是少不了了。
石小凡回到府上,石一飞和石蓁蓁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儿,曹小梅手里也拿着一支。三个人站在东院等着他,狗腿子来福和旺财站在身后,大眼瞪小眼。
石小凡有些莫名其妙“干什么,我这回个家还得摆出阵势列队欢迎么。”
曹小梅微微一笑“小凡哥哥,我们告诉你件好玩的事。”
“有什么事晚上再说,我还要去仓库忙着呢。”说罢带着大牛二虎几个狗腿子准备去仓库。
“爹!”石一飞拦住他“你不能去。”
石小凡一愣“怎么,你又闯祸了?”
来福挠了挠头“不是,小衙内今日可是立了大功的,这仓库里抓了两个贼。”
旺财忙不迭点头“没错,是小衙内抓的,两个偷东西的内贼。”
“贼?”石小凡有些莫名其妙“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曹小梅只好跟他解释“是西苑两个家丁,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