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黑的！

“那位神上神成道之路上最关键的节点是命运泥板，众神都在命运泥板之上签署了真名，他才得以成就道君，所以他不能直接杀死众神，尽管他已经成就道君。也正是因此，这位神上神才放任穿越者们随意穿越费伦世界，无论穿越者们搞出多大的事儿，他都无所谓。”

“甚至这么多年下来，费伦世界对这位神上神而言，早已不再是帮助反而是拖累。”

“而诸神也不是傻子，他们对于神上神的想法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除了古神之外的诸神都需要信仰，而信仰往往只发生在生产力尚不发达的时期。没有足够悲惨的遭遇，哪有深入骨髓的信仰？”

“所以每当地上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总是会被毁灭，要么是无意间打开一扇直通深渊的传送门，要么是人祸，有的时候甚至直接是诸神亲自下台。”

要是人道文明能更进一步，甚至能不断发展下去，那费伦对于神上神而言，也算是有价值。

可诸神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更多的信仰，或许就纯粹是为了和神上神作对，对任何一个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文明，都会进行毁灭。

“所以孙儿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