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到几时。”
不经意间看了看李有财,眼中不禁涌出无比的钦佩之色。
原来胖子挠痒痒的手法居然花式百出,无论纵横、斜扫、轻扣、勾挑,居然让他搞出一种大开大阖、轻描淡写却飘逸灵动的神韵。
“唉,这才是专家啊,像我这么贫瘠的手法,难怪这小子忍得住啊。”
“没关系,技不如人,那就敏而好学,咱不会……现学。”
这一来,可苦了装晕的严金安,一会儿左脚奇痒难耐,一会儿右脚仿佛万蚁附体;
好不容易忍耐到左脚奏完华彩乐章,又轮到右脚高潮渐起。
萧乘龙与李有财仿佛商量好一般,让严金安的心防来不及喘息,瘙痒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又一浪。
渐渐地,仍紧闭双眼的严金安开始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两条腿更如同被电击一般。
两只手不由自主抓紧身体两侧的草地,使劲的攥住。
面颊仿佛充血,本还算白净的脸皮,被涨成紫红的猪肝色。
“噗……”
严金安终于忍不住,放声狂笑,还有断续的求饶,夹杂在笑声中。
“啊哈哈……我……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求……哈哈……”
“求求……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放过我……哈哈哈哈……”
“说不说?”
“哈哈……”
“还不说?好,看你能忍到何时?先挠一会儿解解气,等会再问。”
萧乘龙面如怒目金刚,却做着无比捉狭之事,没想到,如此放肆的挠脚底板,居然还爽得很。
李有财更是如同勤劳的小蜜蜂,那变幻莫测的手法和翻来覆去绝不重样的手段,让萧乘龙不得不怀疑,
“这小子不会有挠人脚底板的嗜好吧……”
“看那熟练的动作……”
“看那各不相同却绝对搔到痒处的手段……”
“简直如同预演过千百次一样熟练啊。”
“哇塞,简直可以封为脚底板大魔王啊,变态……”
两人比着赛一般,拼命的施展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充分挖掘了挠脚底板事业的深层技术,为后来者奠定了无比坚实的实践基础。
而作为白老鼠的严金安则已经快断气。
疯狂笑声中,混着岔气导致的剧烈咳嗽,所有旁观的人都不由自主抱紧了双肩。
从来不知,笑声,居然也可以如此凄惨、瘆人,闻之胆战心惊。
“你可千万别说啊……老子还没过瘾呐……”
“挠脚底板,实在太过瘾了啊……”
“喂,大伙儿谁想来试试呀,我免费服务哦……”
萧乘龙状若癫狂,手法纯熟,快得仿佛变成了一团风,不停徘徊在脚心周围。
这时的严金安哪还顾得上装晕?
身体像垂死挣扎的鱼,不停挺直,又不停摔落,脑袋疯狂的摇着,散乱的头发在空中来回飘荡。
他也要疯了。
这么残酷的刑罚,对于从小就浑身都是痒痒肉的严金安,真是世上最最难以承受的痛苦。
终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什么好处、什么承诺、什么将来,统统化作虚无缥缈的云烟,再也难以抵抗来自脚底的刺激。
“哈哈哈……我说……快停……我全说……”
没想到,萧乘龙和李有财居然心有灵犀般,一同怒吼,
“闭嘴,不许说……”
两只手,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
萧乘龙与李有财一左一右,神情专注,表情狰狞,双眼射出邪恶的光芒,嘴角绽出残忍的笑容。
当严金安终于发出高亢至直插云霄的狂笑,两人高高举起的手终于停住,就好像万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