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布再次往下翻,想看看下面是什么画面,好在这上面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可是刚翻过了脖子便看到,这家人已经给她穿好了丧服,已经看不到什么线索了。杨义本着尊敬死者的精神,他可不会像后世法医那样扒开衣服看,既然已经穿好了丧服就算了,线索只能从别的地方找。杨义将白布盖了回去,低头沉思着慢慢走出了灵堂。
他陷入了沉思,在三进院内踱起步来。他脑海里冒出了一串问题到底是谁对自己的仇恨那么大?难道是崔家?或者是崔家女婿?或者是哪个门阀权贵……
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杨义,宁息静气的随着他的身体移动而动。
过了一会儿,杨义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薛轨“有没有人看清楚那群畜牲的模样?”
薛轨想了一会儿“赶去坝底的人很多,但只有王嫂被打晕之前看到一点点。”
“那王嫂子在哪里?”
“侯爷,我在这里。”
说的话个肥胖的女人,她走到杨义面前躬身一礼“启禀侯爷,那群畜牲为首的是个十五六岁、满脸邪魅的小子。”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