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甚至连愉仪的死,他都没有说一个字。”
“大抵是信王殿下这些年漂泊在外,已经习惯了将所思所想掩埋眼底,待他回来,太后与他见上面,想必一切又会好起来的。”竹缘宽声道。
“最好如此。”太后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落在竹缘眼中有些哀伤,她道“他这一生也是命苦,明明是最英勇善战的皇长子,却被安上了叛军的罪名。最敬重相信的父皇,没有将皇位传给他,最依仗的母后,也没能为他争取到心中所求,就连一母同胞的姊妹临死之前也没有见到最后一面。是哀家对不起他。”
太后说到最后,喉咙深处渐渐有了破碎的声音,似乎心情波动很大。
竹缘身子一震,本能的抬眼去瞧太后
只见太后抹了抹眼泪,静默片刻后,眼中陡然迸出一股厉芒。
吩咐道“楚王快要出发了,你去告诉我们的人,手上的动作可以安排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