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姜芮书打量了一下四周,给出一句中肯的回答,“你常来?”
“偶尔会跟魏轩过来,没事的时候我们会尝试各种餐厅和小吃店。”
想到魏轩以前就喜欢研究吃吃喝喝,这么多年倒是没怎么变,她笑道“你们可真会吃。”
“若是得了闲我和魏轩有时候会请个朋友一起开个arty,每次会有一个小主题,尝试不同的菜系,大家都说我和魏轩是真正的‘酒肉朋友’。”
姜芮书却点了点头,“但是听起来很棒。”
“那我下次邀请你参加我们的arty?”
“好啊。”姜芮书想了想没有拒绝,“如果我不加班的话。”
“下半年很忙?”
“每年下半年,尤其是到了年尾,累积的案子都要抓紧办掉,法院接到的案子一年比一年多,我今年目前为止办理的案子差不多跟去年一整年的数量持平。”
他嗯了声,鼻音上扬,“说明公众普法深入人心?”
“也可以这么认为。”姜芮书笑了声,喝了口茶,“关于邱爽的事,其实你没必要跟我一样,你跟邱爽没有矛盾,可以尝试庭外和解。”
“和解也需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如果谈得妥当,不一定需要什么代价。”
钱清昊撑着下巴略作思考,“如果她愿意无条件和解,否则我也不介意在法庭上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他愿意跟姜芮书站在同一立场,但如果她不需要,他也不会坚持。
“自然,如果你愿意打官司也完全没问题。”
“那你呢?需要找律师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姜芮书摇摇头,“不用,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钱清昊哑然了片刻,失笑了声“也对,你肯定认识很多律师。”说着他想起上次接走姜芮书的男人,似乎也是个律师,便问道“上次送你回家的那个朋友也是律师?”
姜芮书马上想起了自己喝醉后发生的种种,也不知道那天秦聿收下那瓶白兰地了没有,这段时间都没收到他的消息,该不是还在生气吧?她很快收回思绪,嗯了声,“他以前在京城,现在是我们这边一个大所的合伙人。”
听姜芮书言语间似乎很是欣赏,他不仅想起那晚的情形,那人的相貌气质都很出色,他只要一出现,别人就不由自主被吸引,是个让人很难忘的人。“哪个律所?”
“大安律所。”
“原来是大安,我们公司跟他们打过交道,但似乎没见过那位律师先生。”
“他才到s市没几个月,业务也比较多,如果不是特地找他,不一定会见到他。”
“听起来是位很厉害的律师。”钱清昊说着话锋一转,“你跟打过交道的律师都这么熟?”
姜芮书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真说来她跟秦聿的渊源还挺久远的,能追溯到十几年前如何被比较再如何成为所谓的宿敌,但这说起来就说来话长了,她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谈论跟另一个人的往事,只道“那倒不是,不过凑巧做了邻居,偶尔会遇到,所以比较熟。”
原来如此,难怪那晚姜芮书会让那人送回家。钱清昊也看出她不想谈论别人,便停止了这个话题,恰好这时,服务生开始上菜,他把话题转到了菜色。
家传的手艺果然与众不同,姜芮书从第一道菜开始就被抓住了胃,钱清昊点了五道菜和三道点心,姜芮书没有一样是不喜欢的。
钱清昊时不时为她添点茶水,帮她挑出骨头和鱼刺,轻声缓语地偶尔提醒她喝点水或者换道菜,哪怕姜芮书想拒绝,却也找不到理由。他似乎总是做得恰到好处,让人感到熨帖又不会尴尬,姜芮书可以肯定,他是自己遇到过的最绅士的男士。
吃过饭,钱清昊适时地提出了新的建议,“不如一起去逛逛?消消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