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杀过去?”
“杀你奶奶个腿儿,没看见那商队打的辉远镖局的牌子?他家东家是虎威将军的小儿子,你活不耐烦了去招惹他们。”
“是是,小的胡言乱语。那我们还追吗?”
“追个屁,回去。”
“那若是消息走漏”
“嘿,消息走漏也是郑郝姚善友那帮打着善人名头的家伙倒霉,我们不就是土匪,还怕这个?”
“呵呵,大哥说的是。”
“哼,就是便宜了那婆娘。”
一群人一边说着一边渐渐远去。
白鸳觉得胡建一的体温在逐渐的消失,似乎生命力也在一点一点的流走。
“大胡子,你醒醒。”她拍了怕胡建一苍白如纸的脸颊。
他一点儿反应也无,似乎呼吸都变的清浅。
白鸳心慌的在身上摸了摸,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那里面是组织配发给她们的保命药丸,每个死士仅有一粒,只要一息尚存,服下后就能吊住气息,十二个时辰内救治就有活命的机会。
这药她时刻带在身边,没想到竟然会用在别人身上。
“只要你这次活过来,我就嫁你。”白鸳将小药丸塞到他嘴里,抓了把雪含在口中,然后渡入胡建一口中。
药丸下肚没一会儿,白鸳就感觉他气息稳定下来。她松了口气,背起胡建一向青州城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黑漆漆的天空开始透出白色,白鸳累的满头大汗,寒冷的天气里,汗珠子顺着她英气的脸颊往下流。
轱辘轱辘,后面似乎有马车的声音。
白鸳停步,回头张望。蒙蒙亮的天色下,一行车队缓缓行来。她想了想,把胡建一藏在路边的石头后面,然后站到路中间拦住马队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