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想法。
舒家的人,都陪在舒夫人的身边。低声安慰着,可是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用处。
她哭到近乎昏厥。
整个舒家的气氛,无比的低迷。
舒家的仆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外头,不敢靠近大厅,生怕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我的月月啊。”
舒夫人捂住自己的心口,眼泪从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这才过了没有多久,舒夫人就老了很多。容貌憔悴。
舒月是她唯一的女儿,也是她毕生的唯一骄傲。
“婉玲,你吃点东西吧。”文雁递到一碗燕窝粥过来“你总归是要吃点什么的吧,要不然,你的身体,怎么撑得住。”
舒夫人的闺名,叫做谢婉玲。
文雁叹了口气,望着舒夫人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不忍。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失去自己的亲生骨肉,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的安然,本应该被她捧在手心里头,安然一生的女儿,却是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回来。
往事涌上心头,文雁的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舒夫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文雁。她想也没想地,随手把燕窝粥给甩了出去。
文雁一时不察,燕窝粥刚好落到了她的胳膊上。几乎是一瞬间,文雁雪白的胳膊,就红了起来。
“妈妈!”舒梦慕看在眼底,惊呼出声。
文雁摇摇头,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口。
“婉玲,你吃一点吧。”
“月月不可能死的!她会不会是被害死的!”谢婉玲的神色,忽然狰狞了几分。
文雁看着她,摇摇头,有些无奈“婉玲…”
谢婉玲根本就没有理会文雁,她走到了舒梦慕的身边,定定地看着她“你说,月月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舒梦慕的心,忽然就被提到了嗓子眼。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心里头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怎么可能。
那一天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她和简单。而简单,是最不可能说出这件事情真相的人。甚至他还参与了其中,帮忙处理了舒月的尸体。
那条路上根本就没有监控,想要知道这件事情,更是不可能。
做足了心里建设。
舒梦慕才抬起眼来,眼神迷茫“婶婶,你…你在什么呢?”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做言卿的女人下的手。”谢婉玲说道。
这是越说越离谱了。
文雁看了眼谢婉玲的侧脸,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她索性就闭口不言了。
言卿下的手?
舒梦慕的心里头一阵暗喜,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