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仿佛骨头错位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接连不断的传来。
许笑庸的额头上瞬间就飙出一层密密的冷汗,咬着牙勉强的挺了下来。
“二少莫要生气,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这位夜家三小姐不是个简单人物,她当年神秘的从整个国上流社会消失之后多年未曾有过音讯。”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娜丽丝氏族的这位重权在握的夫人,竟然就是改头换面之后的夜新月。”
力道陡然间卸掉,许笑庸这才重获自由。
许笑庸勉力扶着自己已经如同断裂的左手,忍着巨大的疼痛,呲牙咧嘴的试图看清陆执的面部表情。
只可惜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脚步声响起,陆执仿佛走远了。
只是属于陆执身上的那股子阴冷的气场却并没有随之消失。
许笑庸知道,陆执人还没走。
现在只有把自己肚子里所有的秘密都吐出来才有活命的机会,左右都是一条死路了,许笑庸也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活不长久了。
但在死之前,即便是通过别人的手,也一定要把仇给报了。
眸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许笑庸切切的笑了起来,又道“二少,你这么聪明,也应该知道,夜新月此行的目的绝对不仅仅只是攻占c国这个巨大的市场那么简单,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阮安蓝的妈,也就是郑芝雅。”
“或许,夜新月跟易建华的婚约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要知道,当年整个国的上流社会都知道,夜家三小姐对易家大少爷情根深种,非君不嫁啊……”
屋内的气压越发的低沉下来,陆执身上传出来的强大的气场几乎要化作实质,将许笑庸的喉咙掐住。
越是接近死亡,许笑庸面上的恨意反而越发的扩大了。
他笑得越来越放肆,几乎是压着喉咙在笑,空气里甚至都渗透出血腥的味道来。
“夜新月的手伸得这么长,就凭她区区一个人,怎么做到的?”
“二少,您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帮她在背后推动,就仅凭一个来组y国贵族夫人,可以有这样大的能力?”
“我知道二少看不上我的计划,也不在意所谓的地位与权利,但是如果没有地位与权利,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呢?很明显夜新月的目的就是冲着阮安蓝和顾霆渊来的。”
“这两个人,一个是旧爱与别的女人生的女儿,一个是她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说,不把这颗钉子拔下来,夜新月会就此罢休?”
陆执面无表情的瞟了眼许笑庸“你想说什么?”
许笑庸低低的笑着,“我一把老骨头了,也没有什么权力了,自然是没有本事做什么了,可二少您不一样。”
“我知道,二少的心愿一直都是抢回那个女孩,对吗?”
陆执眯缝着眼睛,笑的有些冷冰冰的,“你对我的想法倒是摸的一清二楚。”
听不出来到底是讽刺还是试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