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里终究多了些别样的意味，那是被苦难洗礼过的痕迹，也是内心深处从未放下的忧虑。

逛街，吃饭，回家睡觉，生活平静如水，无忧无虑的时光总是走得格外的快。这天下午，王霞正在和李潇潇讨论时尚杂志上的衣物，听到敲门声，打开来一看，发现是卓宇航站在外面。她看了看潇潇，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说实在的，她并

不希望卓宇航进屋，如果是完好的他，她当然不会拒绝，可惜眼前这个不是。

李潇潇看到来人，表情也一下子变得不自然，她起身迎接道：“宇航师兄，你来啦。”

卓宇航朝她点点头，把手中的礼物放到桌上，口中道：“那边传来消息，阿姨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李潇潇道：“好，谢谢你，宇航师兄。”

卓宇航在屋里瞅了瞅，没有看到爱李，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完。任谁也能想到，爱李不在妈妈身边，那就肯定是去找爸爸了，但要是以前的卓宇航，就算只是为了没事找事的寒暄两句，也会张口询问，可是现在他却认为，这

是一句完全多余的话，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就不应该开口。

王霞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开口道：“都站着干嘛，坐呗，我给你们倒杯茶，宇航师兄，你的公司怎么样了？”卓宇航道：“已经开始正式运营，现在我才发现，你们中国这方面的人才真的很多，工作的效率好像也比外面的人高，他们好像对新鲜的东西格外有热情，我原本

以为至少要五个月的准备才能立项，没想到现在最多三个月就能完成。”王霞笑道：“我们国家的人在吃苦这方面，确实是领先全世界的，我们的文化里从小就在被教育，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坚持就是胜利，不过现在这个讲究

效率的社会，这些东西也正在被淘汰，你现在感受到的热情，真正的原因可能不是因为吃苦。”

卓宇航问：“那是因为什么？”

王霞道：“因为你们是外资公司。”卓宇航道：“外资公司就更好吗？我听说过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说法，在你们的文化里好像确实更看好外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