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顿时就气得要翻白眼了，没好气地说道“这是赠品试用装，不卖的。”

方志强一脸可惜地看着那个精美的盒子，他感觉得出来，这一小盒也绝对价格不菲，光看包装都已经知道。想到这他忽然眼前一亮，问着导购员“你们是不是卖东西给顾客都会有这样的赠品？”

导购看他虽然一开口满嘴的屌丝味，但是却是跟王霞一起来的，自然是不敢怠慢，笑着说道“是的，一般我们都会准备体验装随商品赠送给顾客。因为每个人的皮肤状况不一样，顾客可以先用体验装去感受一下皮肤对产品的接受程度，另外也有旅行装的作用，方便大家出行携带。”

方志强迫不及待地问着“是不是说，所有的化妆品、洗护类产品专柜，都是这样的。”

导购一听就知道他是从来不会给女孩子买这些东西的直男屌丝，但还是笑靥如花地点着头“对啊，都是这样的。”

“好的，谢谢你，非常感谢。”方志强非常激动地说着。

两个人转身离开艾妮的专柜之后，王霞不解而又没好气地说着“刚才那问题，你就该问我，你知道我抽屉里有多少他们送的小样吗？根本用都用不完，每个化妆品品牌都会额外赠送一些小样，这是老规矩了。小样可以拿去送人，算是替他们做宣传了。”

王霞说着，看着方志强，问出了她想要问的重点“你是不是想到什么点子了？瞧你那一脸猥琐的光我就知道，绝对有主意了。快点说。”她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方志强。

几天的日常相处，加上现在是在卖场里，没有两人独处时候的局促与尴尬，加上现在也是忙正事，所以大家都自然放松了很多。

“山人自有妙计，暂时保密。”方志强卖个关子，吊着王霞的胃口。

王霞气得跺脚“哎你烦不烦，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之前不是都只关心结果，从来不管我做什么方案吗？”

王霞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最最重要的一次，所以我必须确保你的方案一击即中，必须要强大、合理而且完满。”

实际上她现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地对方志强所有的行动都忍不住关心。

不过这个理由很合理，方志强也没法反驳，只好说了一句“说的好像哪次不重要一样。不是我要瞒着你，主要是我还没有想好，还要再跟企划部那边沟通完善一下，而且商场那么多分类那么多区域，不能只靠化妆品。我再看看其他区域。一会找你去拿资料。”

方志强说着，压根没管王霞，自己上了电梯，往二楼女装区去了。

王霞看着方志强认真而忙碌的样子，不由自主笑了，笑容里又带着些酸涩。

方志强把整个商场逛了一遍，算是把森美的现状也全面地了解了一遍，说实话，眼前看到的情景让他都忍不住皱眉头。现在正赶上换季，服装类基本上都准备撤换春装引进夏装，加上前段时间森美的危机，王霞被迫停职后，何华清直接让这些鞋服品牌进行折扣。方志强看到的场景，就是到处都挂着打折、换季清仓的牌子。

好好的上海市数一数二的国际品牌商场，硬生生被折腾的像是减价大处理的地摊，给人的感觉就是森美的形象一下子就下去了，更何况鞋服占的比重那也是非常高的。方志强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状态指望打翻身仗？不改变的话，那绝对是输定了。

方志强带着先前的想法，以及此刻面临的问题，回到了办公室，而王霞之前让助理准备好的资料，也已经摆在了他的桌上，他认真地研究起来。

等方志强把资料看完，做到了心中有数之后，看看已经又快到下班时间了，可是他惦记着方案的早点完成，急急忙忙又赶去了企划部。

“今天可能要辛苦大家一下，估计要加个班了。我刚刚去了商场，了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