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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这难得的亲子时光,我不便打破。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
我在郁冬的家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他的房间很大,床很软,但是我总觉得有一种特别陌生的感觉。
其实按道理说我跟郁冬已经是夫妻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即便他躺在我的身边,他都像是一阵烟雾,风稍微大一些就要被吹走了。
我正坐在房间里发愣呢,顾言之敲门进来。
他站在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我跟他点点头,他就走进来了,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问他“这是什么?”
他说“你明天不是要跟小泗去马德里参加祁楚的婚礼?这是结婚礼物,你帮我交给他。”
“哦。”我接过来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祁楚没有邀请顾言之,某些方面祁楚有点记仇,他还记着若若妈妈的事情。
顾言之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开口,但是他有什么都没说,跟我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再见。”
他便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
顾言之前脚离开后脚郁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看完孩子们了吗?我来接你。”
“你说好今天晚上我住在这里的,我想晚上陪他们睡。”
“是吗?”他语气怪怪的“是陪孩子睡呢还是陪某些人睡?”
“你什么意思?”
“我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规律,每当你每次回家看孩子的时候,顾言之就会来。”郁冬的语气凉凉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吃醋,但听上去很令人不快。
“我回家的日期都是随机的。”
“提前发个微信给他,或者打个电话通知一声有多难?”
“郁冬,你是要跟我吵架吗?”
他没有回答,挂掉了电话。
我和郁冬的新婚可以用蜜里调油来形容,但是我也发现了他性格中的短板。
他的占有欲很强,他甚至不能在我的口中听到顾言之三个字。
不过我知道他和顾延之的恩怨,现在还夹了一个我,所以能不提我就尽量不提,但是我不提他却主动提。
我去包子面条的房间看他们,他们已经睡着了,保姆刚刚把灯关上。
我跟保姆小声说“今天晚上你不用在这里陪他们了,我陪他们睡。”
“好的,小姐。”保姆出去了,我走到他们的床边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