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得到他又怎样?他以为自己是唐僧,吃了他的肉就能长生不老?想多了吧他?”
长生不老有什么好?
人生这么辛苦,能让我活到正常的寿命就可以了。
只有那种有大作为的人才想问天再借五百年,像我这种只想得到小情小爱的,不需要长生不老。
我洗了澡趴在床上还在琢磨顾言之的话,小泗则在我身边烙烧饼,贴过来贴过去。
“你睡不着就滚去客房,烦死了。”
“说的好像你能睡得着一样。”她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着“你帮我打个电话,看看江翱可回家了。”
我用眼白看着她“你真没意思。”
“别管有意思没意思,快点帮我打一个。”
我经不住她磨我,只好给江翱打去了电话。
他声音听上去很清醒,没喝多。
“傅筱棠?”
“哪儿呢?”
“喝酒。”
“还在那个会所?”
“嗯,没换地儿,怎么了?”
“打算喝到几点?”
“傅筱棠,你怎么了?”
我看向小泗,她在跟我挤眉弄眼,我只能傻笑“忽然思念你了,打电话问问。”
“还要过一会才回家。”
“回谁的家?”
“傅筱棠。”
“挂了挂了。”
在江翱翻脸之前我挂掉了电话“你也听到了,还在喝酒。”
“江翱原来不喝酒。”
“他不是说了嘛,分跟谁喝。”
小泗哀嚎一声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完蛋了。”
“完蛋什么?”
“一般来说,有两种情敌我永远斗不过。”
“什么?”
“一种是死掉的。”
“什么意思?”我把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拉出来,不然她声音嗡嗡的,我听不太清。
“一个男人如果有个去世的前女友,那个女友会一直在他心里,这个你不知道吗?”
“还有一种呢?”
“跟我不是一个性别的,说明江翱不爱女人啊,我还有什么戏?”
看她这副要死要活的德行,我忍不住骂她“活该,喜欢一个人都搞不清他的性取向。”
“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爱上一个视你如粪土的男人。”她立刻还击。
我这暴脾气,居然敢挑衅我。
我掀掉她的被子“别睡了,跟我出去打一架去。”
“你又打不过我。”
“我可以装晕倒。”
“别学溫采音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能装绿茶?那个也是要有天分的。”
小泗一句话让我失去了斗志。
其实她也没说错,顾言之就是视我如粪土。
我和小泗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下楼吃早饭,花姐告诉我顾言之一大清早就走了。
我都忘了问他去哪里,花姐说带了一只很小的箱子,估计不会去多远的地方。
我是一个很悲催的顾太太,和老公分房睡不说,他去哪儿,去几天都不知道。
早上我把小泗送去咖啡馆,我就去公司上班。
溫采音没来,我直接打电话给她,她声音病歪歪的。
“今儿落雨。”她好像在演年代大戏,说话怪怪的。
“你有病?”
“我不舒服,今天不来了。”
“扣你的全勤。”
“扣吧。”她悠哉悠哉的“你总不能扣掉我的股份吧?”
她咯咯笑着挂掉了电话,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说话有多毒,她总是能一针就把别人扎出血来。
我是不能扣掉她的股份,但是等到分红的时候,这些能决定她分红的数字,到时候就有的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