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鱼般的日子了。”
陈阳和苏雅都愣了几秒钟,然后突然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赵天来看到陈阳和苏雅一点不同情之情,他起身就气呼呼的大步离开。
苏雅朝着赵天来说“老赵,下一次见面,你的职位可就比我高了啊。”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赵天来气呼呼的离开。
陈阳和苏雅又说了会话,然后陈阳回到了村子里。
第二天。
村子里,苗峰头坐在村子最里头的树荫下,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很惬意。
白文海一家人,拉着平板车,平板车上放着一大桶的水,他们正顶着大太阳,拉着水朝着田地里走。
苗峰头看到白文海一家人,笑着说“哎哟,老白,你都六十多了,还这么拼命干嘛,快来,快来歇歇吧,种地能挣几个钱啊,万一把身体累坏了,就太不值喽。”
白文海瞪了眼苗峰头,“咱们农村人,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玩土的,不种地怎么活?这天这么旱,你要是不浇水,等到了中秋,看你收什么!到时候你田里一斤粮食都没有,那时候有你哭的!”
苗峰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老白,这就是你见识浅薄了。我已经把十二亩地,都承包给了阳子啊,昨天六万块也都拿到了。倒是你,你这累死累活的去浇水,你又能卖多少粮食啊?哈哈哈,到时候,你们家那十亩地加起来,最多也就卖给两万多块的粮食。哦,不对,今年这么干旱,估计一万都卖不到呢。”
白文海气的呸了一声,继续拉着水桶往田地走。
走了几百米,白文海的儿子狗娃子,受不了了,他把水桶往旁边一扔,说道“爹,我就是不明白,你干嘛这么倔?一亩地一年五千块,这么好的事,你去哪里找?你怎么就不同意呢?要浇地你去浇,反正我不干了。”
白文海的老婆气呼呼的咒骂着“不怪儿子说你!就是你自找的!你整天和白老四那些人混在一起,说阳子的坏话,还说他不配当村长,现在好了吧,人家都不收咱们的地了!你看看人家老苗家和老陈家,人家不用干活,一年白拿五六万,咱们累死累活,一年最多赚三万!”
“就是啊爹,你这事做得太蠢了。”
“非要和白老四那伙人混一起,人家白老四有赵大宝给钱,咱们家有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