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眉大汉想了想,说道“抱歉陈少,既然你们还没结婚,小姐便是自由的!”
陈嘉华听到这话,气得两眼一翻,差点当场去世!
虽然江北辰和江莱只是在屋里演戏。
但这一晚对于陈嘉华来说却是无比的煎熬。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江北辰睁开眼睛,缓缓伸了个懒腰。
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自从父亲去世,自己孤身一人,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仿佛跟亲人在一起。
“陈嘉华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出去之后从酒店后门离开吧,不要走停车场!”江莱坐在大理石的窗台上,婀娜的身影穿着睡衣,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
但江北辰却没有丝毫的邪念,翩翩有种温馨的感觉。
只是江莱的脸上此刻却有些冰冷。
江北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黑气又在作祟了,不停地吞噬江莱的“魄”,对江莱的情绪有很大影响。
“我给你的药,记得吃!”江北辰点了点头,旋即便拿起衣服朝着外边走去。
等江北辰离开之后,江莱忍不住摸了摸铃铛。
“母亲,他真的是我哥哥吗?为什么,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江莱眼神有些复杂。
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父亲的下落,就在今早,她终于得到父亲的消息。
结果显示,父亲去世了,不过父亲生前有个儿子。
就是她的这位义兄,江北辰!
这个消息,让她无法接受。
此刻,江莱的心很乱,在铃铛的扰乱下胡思乱想。
心里的阴暗面不断放大。
父亲这么多年不去寻找他们娘俩,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儿子,便不要她们娘俩了。
虽然这个假设有些残忍,但却更为贴近真相。
“大哥,我多么希望,你不是我哥,只是我的义兄!”江莱很狠地咬着嘴唇。
有些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有的人童年治愈一生。
江北辰是后者,是父亲的爱支撑他走到了现在。
而江莱恰恰相反,她憎恨父亲的无能,心疼母亲的痴情,到最后,爱与恨都集中在了江北辰的身上,让她一时无法面对。
而江北辰当然不知道这些,今天是陈圆和杨舟的订婚仪式,他答应了吴夏夏要参加。
刚来到华商酒店后门,一辆吉普车便开了过来。
“军门,演武堂挂牌的日子已经订下来了,下个星期金钱豹会赶到金陵亲自主持,并且宣布担任演武堂总教!”车里,赵群恭敬地汇报道。
“而且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武盟背后,不止一个马家,还有其他世族的身影!”
“这是必然!”江北辰点了点头,一个马家不足以掀起这么大的风浪,除非是几个世族联合出手。
“对了,刘子义父子有什么动静没有?”江北辰问道。
“闭门不出,似乎当起了缩头乌龟!”赵群回道。
“看来还是不死心啊!”江北辰嘴角翘了翘。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刘家坐坐了!”
演武堂是武盟的青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