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已经收起了宝剑,他是一个义薄云天的大侠,自然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来,即便是面对十恶不赦的恶人。
何况,马志虎也不是恶人,按理说,他们还算是同门呢,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为天行派、为王千仇效力。
龙渊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笑容,抱着双手,看戏呢!
“好玩好玩!”龙渊继续夸赞华不言,说道,“兄台,你舞得一手好绣花针啊!”
“这不是绣花针,是银针,大夫救死扶伤用的银针。”华不言纠正道。
“哦哦哦,不好意思,晚上光线暗淡,我没看清楚。”龙渊抱歉地说道。
“你看不清楚,你也应该猜得到啊?”华不言一边舞着银针,一边讥讽道,“这里是华神医的医馆,我怎么会使用绣花针呢!”
龙渊恍然大悟,接着,他就想起了白冷面和鬼见愁来,连忙问道,“对了,兄台,刚才有没有一男一女来这里求救?”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子?”
“是。”龙渊简短地说。
“那个白衣男子伤势严重呢,是不是马志虎所为?”华不言揣测道。
马志虎不打自招,接过话茬,说道,“没错,就是我伤的。”
“你还嘚瑟了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华不言加大了攻势,每一根银针的末尾都牵着一根细细的线,的确很像是绣花针。
“华不言,我跟你近日无冤,远日无仇。你为何要帮着龙渊对付我?”马志虎显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喂,马志虎,你是不是人老记性不好啊?是你叫我帮他的啊,不然,我应该帮助你才对啊。”
华不言继续说道,“想当年,你婆娘跪在医馆门前三天三夜,可是三天三夜啊,求华神医收她为徒,华神医始终不答应,你知道为什么吗?”
“要是你婆娘再坚持一天,华神医就可能被她的诚心感动了,就会收她为徒。可是,第四天早上,我打开医馆门,正准备叫吴媛媛进去拜见师傅,却看不到她了。”
当年,马志虎看见吴媛媛跪在医馆门前三天三夜,他不忍心再看见自己的婆娘受这般苦,便在最后一夜的天亮之前,把吴媛媛劝回家去了。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话?”马志虎觉得这不是真的。
“你放屁,倘若华老头愿意收我媳妇为徒,他早就收她为徒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媳妇三天三夜呢?”
马志虎继续咒骂道,“常言道,医者仁心。我看啊,华老头根本就是徒有虚名的庸医。”
龙渊看戏也看够了,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白冷面的生命安全。于是,他跟华不言打个招呼,就走进医馆去了。
“兄台,你跟马护卫好好叙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看看我的那位朋友。”
华不言摆摆手,说道,“你快些去吧,我也担心你的那位朋友,命不久矣。”
龙渊听得华不言的话,急忙来到白冷面的床边。
鬼见愁看见龙渊推门进来,赶紧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老大,你来了,没受伤吧。”鬼见愁问道。
“我受伤了……”龙渊说道。
“伤得重不重?”鬼见愁露出担忧地神色。
龙渊动了动左臂,说道,“没事儿,一点点皮外伤,马志虎也吃了我一剑,算是扯平了。”
“白冷面怎么样了?”
“大夫说,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再说华不言和马志虎的打斗,马志虎渐渐败下阵来。
华不言瞅准时机,使出一招万箭齐发,直把马志虎逼得急速后退,他单脚点地,双手向前运功,身体向后倒退。
眼看,数百根银针就要追上他的身体了。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