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老实的人,没理由骗自己,于是,忍下心,把玉佩当了十两银子。
“大叔,过几天我来赎回玉佩,可行?”武思修当玉佩只是权宜之计。
“可以,三天之内,你可随时来赎玉佩。但是,三天以后,若不见你的人,如果有人想买这块玉,我就会卖给别人。”
“好,一言为定。三天之内,我自会来赎回玉佩。”
天黑后,武思修就混进了东施楼,这是他第一次来青楼。觉得东施楼的环境倒也舒适,卫生倒也干净。
他叫了一个包间,打算先醒一醒酒,再去找胡九妹,好好地收拾她。
于是,武思修躺在床上,双手抱住后脑勺,目不转睛地看着楼板发呆。
一心想着三番五次来骚扰自己的那个名叫胡九妹的姑娘,言谈举止中散发着优雅的气息,服饰端庄得体。
他翻来覆去,眼前全是胡九妹的身影。
“不知道一会儿见到她的时候,我会怎么样,是激动,还是害羞?……”
夜深人静时,武思修的酒意减轻了不少。于是,他吩咐一个女人,叫道,“你去给我把胡九妹叫来。”
“胡九妹,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那个女人显然不知道他正是胡九妹想见的男人。
武思修不耐烦的说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行行行,我这就去给你叫。”那个女人看出了武思修喝酒,不想跟他啰嗦,也不敢招惹他。
胡九妹来的时候,脸色是不大好看的,因为她听那个女人说这个房间里的客人是酒鬼。
女人都怕酒鬼。在青楼里的姑娘,也最怕酒鬼,不但难以服侍,还特别难缠。
关门声,清晰地传到武思修的耳朵里。
武思修侧身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胡九妹的到来。
“是你叫我?”
“不对劲啊?”武思修心想,“这个女人不是胡九妹啊?她的声音可不是这种难听的声音。”
武思修急忙转过身来,与刚才进来的女人对上了眼。
这个女人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她不再哭丧着脸。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酒鬼,实在是太帅了,太英俊潇洒了,太风流倜傥了。
这么帅的男人,即使喝得烂醉如泥,喝得不省人事,她也提的起兴趣来。
“小哥,你叫我啊,我来晚了。”这女人说着就主动投怀送抱。
武思修赶忙推开她,迷惑不解地反问道,“你是胡九妹?”
“是啊,我就是吴九妹啊!”吴九妹奇怪地看着武思修。
“不是,你们东施楼一共有几个胡九妹?”武思修不喜欢这个女人,她太没女人味了。
“东施楼就只有我一个吴九妹啊!”吴九妹板上钉钉地说,“小哥,你是不是早就想我了,想得急不可耐了?”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做那个事情。这十两银子,你拿去买点好吃的东西,补补身体。”
武思修只好把自己当玉佩得来的十两银子给她,把她打发走。
“好勒,小哥。你想做的时候,再叫我,我随叫随到。不担心啊。我不会拿了你的银子,不伺候你的。放心好了。”
经过这么一闹,武思修的醉意,全都不见了。
他下床走到窗边,站在窗边,放眼往外看去,璀璨的灯笼高高挂,凉爽的夜风,温柔地拂动灯笼,仿佛有一只纤纤玉手在抚弄着灯笼,仿佛是她在摆弄着灯笼。
他很后悔,那天没有冲出去,追上小莲,给她解释清楚。转眼就过了三个月,可是,她的人在哪里?他不知道。
刹那间,小莲真的出现在灯笼旁边,盈盈地笑着,嘴角的那抹浅笑,宛如新月。
天光把包房的地板照亮时,武思修惊醒过来,他害怕被吴九妹再次缠上,主要是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