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你凑过耳朵来,我就告诉你。”凤儿姑娘继续添油加醋地说。
张彪情动于心,越发地把身子向前倾去,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向前蹭,到底还是不能把耳朵凑过去。
无奈之余,他只好委屈巴巴地说,我俩中间隔着一张桌子,真是糟心得很!
“不为失败找借口,只为成功找方法。”凤儿姑娘鼓励道。
谁知,凤儿姑娘不经意说出口的一句话,后来却成了张彪拼命赚银子的人生格言,成了他在苦难困窘境地中的精神支柱。
“多亏了凤儿姑娘提醒,不然,我恐怕永远都不会做出正确的改变。”
张彪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瞬间屹立在凤儿姑娘的面前,她芳心大动,双眼迷离,竟把眼前的张彪看作了龙魁。
他慢慢地走过去,在凤儿姑娘身边站住,仿佛一个绅士。张彪微微弯下腰,俯身,命令自己的耳朵凑近凤儿姑娘的嘴唇。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张彪就那么站着,迟迟没听到凤儿姑娘开口说话。
好奇之下,张彪转头一看。没想到,在砖头的过程中,他的粗糙脸庞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没错,那柔软的东西就是凤儿姑娘的嘴唇。
张彪心下一动,没有能够及时地控制住自己的激动心绪,顺势就吻上了凤儿的红红的嘴唇。
那一瞬间,凤儿姑娘和张彪都沦陷了。
偌大的厅堂里,虽不时地飘来寒冷的空气,但是,也阻止不了他们的疯狂举动。
凤儿姑娘和张彪在空空荡荡的厅堂里热情地交流一番之后,才彼此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进房间去,好像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喝得酩酊大醉一样。
就这样,张彪尝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人生乐事,他激动得睡不着觉。鸡叫三遍之后,他还去了茅房一趟。
翌日,刘宵和陈忠起床问好,过了一个时辰,还没看见凤儿姑娘和张彪从房间里出来。
刘宵就开始有些眼红了,“这两个下人,睡觉睡得比我们这些人还要厉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是窗外有太阳,肯定照到他们的屁股和脸上了。”
“这一个月以来,大家都辛苦了。现在难得有空,多睡一会儿,未尝不可。”陈忠平静地说,看着门外白茫茫的雪景,想起了远方的家人来。
陈忠心里虽然知道张彪和凤儿姑娘之间擦出了美妙的火花,但也不戳穿,毕竟,食色性也,再正常不过。
“陈护卫,你也不要觉得我说这种话是苛刻尖酸的表现。我说的是实话啊,谈情说爱是人之常情,但也该注意注意场合,把握把握时间嘛。”
“无妨无妨,刘大人,我们坐下来喝杯茶,他们就出来了。”陈忠建议道。
“喝茶倒是必须要喝的。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俩喝完早茶,他俩就会钻出来。要知道,我们已经苦等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了啊!”
陈忠呵呵一笑,自顾自地端起手边的茶杯,喝起早茶来。
刘宵见陈忠不说话,也就消停了。两人正襟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喝茶,吃胡豆,看雪。
过了没一会儿,刘宵杯子里的茶水就喝完了,他又开始嚷嚷起来,
“我就说嘛,喝完早茶,他们也不一定从房间里钻出来。你看,是不是又被我说中了?”
“刘大人海量啊,喝茶的速度很快啊,是不是太口渴了。我真的自叹不如。你瞧,我这杯里还有大半杯呢!”陈忠建议道,“要不,再续一杯?”
“不了不了。我们也不用管他们了。这样吧,先让掌柜的,给我们弄些吃食。要是我们吃完早饭,他们还没起来,我们就不等他们了,我们先走。”
“也好也好!”陈忠觉得,吃完饭,张彪和凤儿姑娘也该起来了吧?
天有不测风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