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你这老头子真啰嗦。快些切入正题,莫要说些无用的话。”
“好!”老管家说,“听说这个黑心商人,一把年纪了,还没孩子。之前,他的夫人怀孕好几次,都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
老管家数落道,“我觉得,是他做过的坏事太多了,遭了报应,不然,他的夫人怎么全都难产而死。”
二莲拜师以后,知道了许多医学常识。华神医告诉她,难产而死有许多外在的原因,那些人说是因为得罪了鬼神的话,不可信,不可全信。
“好的,这件事有眉目了。”二莲又想到了一条计谋。
“他要是再继续为非作歹,我觉得,他的现任夫人还得难产而死。”
“老头儿,你别老是咒别人死啊死的。大奸大恶的不是他的夫人,而是他,干嘛要把这个残酷的惩罚嫁祸给一个无辜的女人呢?”
老管家自知说错话了,生怕惹二莲不高兴,一气之下不肯帮助陈家解围。便向二莲道歉,说道,
“你看我这张嘴,真是臭,真该自罚三耳光。姑娘宅心仁厚,老朽佩服啊。你说得对,我们只能骂奸商,不能诅咒他的家人。”
“嗯!”二莲转怒为喜,“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说这些有损福报的话了,你也一把年纪了。要多为自己的万年行善积德,口业最容易犯。”
“老朽定把姑娘的耳提面命,铭记于心,时刻践行!”老管家恭维地说,“姑娘,请!”
老管家在前面带路,引着二莲来到客厅。
李倩倩一见是刚才那个野丫头,登时不高兴了,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这时更加难看了,仿佛一张刚从茅坑里打捞出来的臭脸,又臭又晦气。
那个奸商正襟危坐在陈光耀平时坐的太师椅子上,模样尖酸刻薄,倒是能和李倩倩有得一拼。
“你来干嘛?”李倩倩没好气地问二莲。
接着,又轻声地责骂了老管家一句,“你带她来这里干嘛?真是搞不懂你,老糊涂了不是?”
“你甭骂他,是我自己主动要来的,不关他的事。”
老管家一脸无奈地侍立在旁边。
“你谁啊?这也是你来的地方?”李倩倩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那奸商一副看戏的神情,嘴角露出的轻蔑,仿佛鸡皮疙瘩一样,落了一地。
“陈夫人,你消消火。之前的事,咱们先不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最好是站在一起。”
李倩倩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当然知道二莲是什么意思,于是,缓了缓口气,说道,
“我正在和钱掌柜洽谈老爷欠债一事呢,你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先出去,我俩之间的事,晚点再找你算。”
二莲把李倩倩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便兀自在椅子上坐下来。
“老头儿,也给我上一杯茶来。”她对老管家说。
老管家无奈地看了看李倩倩一眼,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李倩倩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她才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做些让人笑话的蠢事儿。
既然二莲都开口要茶水喝了,李倩倩自然是再也装不下去,只好点点头,老管家知会地去了。
“钱掌柜!”二莲也不看他,只是目视前方。
钱掌柜见二莲一身穷酸打扮,揣测她不是什么能说话的人,便不理睬她。
“你哑巴了?”二莲也知道,钱掌柜这种商人,必是以貌取人的势利眼,“还是什么眼,看人低?”
李倩倩掩嘴一笑,觉得有人帮自己出气,真是好。
“你……”钱掌柜被二莲气得,差点没被嘴里的茶水呛死。
“哦,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我就觉得奇怪了,一个哑巴也能上门来讨债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