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遇见老鸨和花魁,我觉得前半生都是浪费……”马志虎故作可怜,想博得花魁的同情和爱意。
………
马志虎目送着东施楼老鸨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却不曾调回眼睛来,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仿佛那道帘子后面,堆积着如山丘一般高的金银珠宝。
不一会儿,东施楼老鸨的纤纤玉手上,便领着一个水嫩的年轻女子走出来,步态甚是撩人。
马志虎仅仅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他要是不把口水吞咽下去,那口水定会流出他的嘴角,继而成为令人恶心的涎水。
“老马,别这么盯着人家看,要保持咱们男人的威严不可侵犯,别让人家笑话咱,没见过大世面。”
可是,马志虎哪里听得进沈百千的好言相劝?
“老沈,你安静点!男人在这种天仙级别的女人面前,就该立马趴在地上,变成一只雄壮的中华秋田犬。”
“你别拖我下水。你要趴下做狗,我绝对不拦你。我可不想干出那种蠢事来,免得贻笑大方”
沈百千的态度很是严肃而坚决。
这当儿,马志虎像着了魔似的,从凳子上立起身来。
猥琐神态,瞬间暴露无遗,吓得迎面走来的花魁,紧紧抓住东施楼老鸨的手腕。
“马爷,快些坐下,没人敢让你站起来!再说了,我们东施楼的花魁,架子小得很,再接地气不过了。”
东施楼老鸨笑着说,那神态,那模样,那举止,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好好!”马志虎犯了花痴,一边答应着,一边缓缓坐下。
“砰”的一声响起。房里的两个女人,以及沈百千,顿时捧腹大笑。
马志虎觉得自己的屁股,碰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好生疼痛,不由得“啊哟”叫了一声。
原来,马志虎刚才起身时,动作太大,把身后的凳子都推出去三尺远。
这不,再坐下时,身后空无一物,他的骨盆失去了凳子的支撑,便轰然跌坐到地板上。
“唉,我太鲁莽了,连凳子也看不过去了,这才惩罚我。”
房间里的三人听了马志虎的这话,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马志虎站起来,习惯性地用右手拍了拍身后的衣服。他已经急不可耐地走到了花魁的身边。
他一走近花魁的身边,便嗅到了一阵芬芳馥郁的香气。
“太香了,太香了……”马志虎差点就说出口了,不过,他心里有几百个小人在狂舞。
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花魁的纤纤手腕,只觉鲜嫩如婴儿的脸蛋儿。
那花魁挣扎一二,知道无处可逃。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马志虎色咪咪地抓住自己的玉手,那双如雪般新白的玉手。
花魁就这样被东施楼老鸨和马志虎左右簇拥着,文静贤淑地走到了沈百千的跟前。
行礼时,东施楼老鸨自觉地放开了花魁的手。可是,马志虎却不想放开那只柔若无骨的手臂。
此刻,马志虎已经两手抓在花魁的手臂上。
花魁的身型与马志虎的相比,自然要小巧玲珑许多,所以,马志虎的那双本来就很大的大手,显得更大了。
堪称风流古今的第一双大手。沈百千强压着心头的火气,他告诉自己,尽量不去看马志虎。
他微笑着对花魁说,“花魁姑娘,请坐!”
花魁姑娘哪里敢坐下呢,转头对紧贴在她身上的马志虎说,“马爷,您先请!”
马志虎深陷在风花雪月的奇幻境界中,哪里听得见花魁姑娘近乎哀求的说话声?。
“老马!”沈百千见状,不由得火冒三丈,只是不曾发泄出来罢了。
“快些坐下!你不坐,花魁姑娘如何敢坐下来?花魁姑娘不坐下来